第(2/3)頁 選手與俱樂部管理層的觀念背道相馳,他這個經理夾在中間也格外難做。 除了安撫選手們的情緒,努力為他們爭取外,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季少一知道他只是個打工的,也并不打算為難他,只是把丑話放在了前頭:“如果你爭取不到的話,接下來一切與比賽無關的行程,我都不會配合。” 說完他還沖鄭航俏皮地一眨眼睛道:“你可以按原話告訴他們。” 他的語氣輕快極了,可鄭航并不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因為等我和加特林家境一般,學歷一般,除了電競似乎也沒別的路可走。 他們戰隊成績一直不好,他們倆手頭也沒攢到什么錢,能扛著生存壓力走到現在,說一句‘為愛發電’都不為過。 他們不可能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 光是違約金,他們就賠不起。 可季少一和郎喬不一樣,他們有無數條退路可以選。 只要他們想走,沒人能攔得了。 別說是賠違約金了,就是把整個戰隊買下來,他們也完全沒在怕的。 想到這里,鄭航只能在心里暗罵一聲‘萬惡的有錢人’,而后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他們趕了一天的行程,又打了個敗仗,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格外疲憊,回到下榻的酒店后,隨便吃點東西就都洗洗睡了。 鄭航就比較慘了,不僅沒得睡,還要連夜和其他管理層商量對策,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辦。 第二天一早,郎喬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她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就聽到身邊的人道:“你接著睡,我去開。” 聲音沉悶沙啞,帶著濃重的鼻音,顯然也是剛睡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