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九十一章 老頭子的秘密-《大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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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西南側(cè),以交叉的金色戰(zhàn)斧與橄欖枝作為象征的圣教外事廳坐落在此。 這位自四十歲起便主掌圣教外交及對外情報事宜的外事廳大神官自那晚后,便再也沒有坐上過那把可以匯聚七彩陽光的椅子。廳后宅落,每個角落里都能找到文藝復興的點點滴滴,因為自那場源自文藝的革命開始,歷代圣教外事廳大神官都居住在此,在外人都覺得那場復興革命是外人對主教神權(quán)的對抗,但鮮有人知,那其實是中世紀后圣教內(nèi)部權(quán)利斗爭角逐的延展,而在那場復興革命中,外事廳作為幕后推手,發(fā)揮了幾乎無法替代的作用。
這位幾乎一夜白頭的大神官坐在一張石桌旁 ,看向院中一株紫色鳶尾發(fā)花,上午的陽光透過頭頂上方的葡萄架,斑駁光點落在那與鳶尾花同色的長袍上。
“什么事?”純白的頭發(fā)讓這位向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神官看上去有些蒼老,開口詢問時,目光也始終未曾離開那株鳶尾花。
一名身著執(zhí)事袍的執(zhí)事手中拿著一份密件,得了詢問,這才躬身雙手將那密件捧呈上來:“大神官,這是華夏那邊剛剛發(fā)來的密件!”
科托斯接過密件,啟開蠟封,緩緩展開后,只看了一眼便再次將密件卷起:“倒是來得很快啊!”他唇角微微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華夏居然敢將他送到島上來,難道真的不怕我們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還是說,華夏人對那位年輕的二部掌舵人信心十足,根本就不擔心他會出事?還是說,他本身就是華夏人推出來的一只替死羊?”
那執(zhí)事并不敢說話,出了前些天夜里的那件事情后,他與另外幾名忠心耿耿的執(zhí)事輪流守在大神官身邊,目睹了一向待人和氣的大神官是如何地暴躁嗜殺,他可不愿意在這個時候撞上槍口。
科托斯微微思忖片刻,便吩咐道:“傳令下去,中樞處加強戒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已經(jīng)來了!”
那名執(zhí)事自然知道大神官口中所說的“華夏二部掌舵人”是何方神圣,近些年圣教在華夏損兵折將,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那個人的出現(xiàn),此時大神官竟覺得那人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島上,讓這名身居中樞要職的執(zhí)事頓時毛骨悚然,但還是下意識地說道:“應該沒那么快吧……”
科托斯倒是沒有在意這名執(zhí)事的疑惑,而是搖了搖頭道:“就如同那些在華夏隕落的教徒一般,你們都太低估那個人了!”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噌地一下從那石凳上站了起來,“讓中樞處所有人停止休假,全力排查所有的外來人員,一個都不能放過!”
那名執(zhí)事面露難色:“大人,正值東方人長假時期,島上游客眾多,若是一一排查,恐怕會引起恐慌……財政廳那邊,還指望著島上的旅游收入能貼補一些赤字……”
科托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普里阿摩斯問起來,讓他來找我!”
那執(zhí)事依舊苦著臉道:“大人,旅游這一塊的收入,一直是奧爾德斯團長的小舅子俄琉斯的自留地……貿(mào)然行事,怕是會引起跟騎士團那邊新的沖突……”
科托斯的眉宇間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絲慍怒:“我圣教文明傳承數(shù)千載,到得如今竟然人人都會因為一些宵小利益,而不顧大局,何其悲哀?”
那執(zhí)事被問得不敢抬頭,只得低頭相著自己的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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