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九章 歸家的游子-《大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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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適時地上來解圍道:“都被在這兒杵著了,準備開飯,老方,今兒給你解禁,許你跟云道多喝幾杯,不過也別太貪杯,小心你的高血壓!”
方如山得了解酒令,頓時哈哈大笑,拉著李云道笑道:“云道,這也就你回來了,從過年到今天,我愣是半滴酒都沒能嘗過!”
李云道看了一眼大姑和大姑父,看樣子這兩口子的感情已經和好如初了,就是嘛,都老夫老妻,絆絆嘴也是常事,干嘛啥事兒都要弄得上綱上線呢?
一旁的方圓悄悄告訴李云道:“哥,一開始都以為你真的不在了,我媽急得老毛病犯了,一下子就進醫(yī)院搶救了,把我家老頭子給嚇得……我媽還沒出院,兩人就和好了!”
李云道笑著點頭,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再看那邊被小姑指揮得團團轉的小姑父,心中微微安定,家中一切安好,對在外出生入死的自己來說,這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一桌人坐下,熱熱鬧鬧地酒過三旬,便見兩位姑父打著陳真武開始打酒官司,李云道正想找王小北再喝兩杯時,就見那脫了紅風衣露出被緊身大紅襯衣勾勒出優(yōu)美身線的女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沒死就好,往后好好兒地活著,別有事沒事就拿自個兒的命開玩笑!”一杯一兩的茅臺一飲而盡,薛紅荷的性格跟綠荷師姐截然相反,一個似火一個似水,真不知道那薛氏夫婦是如何生出兩個完全性格不同的雙胞胎的。
“謝謝!”李云道看著薛紅荷的雙眼,同樣一飲而盡,只是那目光卻看得薛大妖孽有些不好意思,喝完酒便如同打輸了仗一般落荒而逃,看得沒像往常那般被這女人一頓奚落的李云道好生奇怪。
待姑夫們的酒官司打完,李云道才獨自舉杯來到陳真武身邊:“叔,這杯我敬您!”
陳真武舉杯笑道:“別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說了,只說一句:記住,你是一個中國人!”
李云道鄭重點頭,仰頭一飲而盡。
陳真武和薛紅荷都喝高了,陳家派人下來接了兩人上山,因為李云道的回歸而熱鬧了一晚上的王家大宅終于又安靜了下來。
池中映月,月華如水,池畔的四合院被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穿過朵朵含苞欲放的荷池,穿過那些早已經凋謝的梅樹,來到那處已經許久無人造訪的書房。
吱嘎一聲,推開房門,也沒有開燈,月光將書房照得格外明亮。書桌上,那筆還是那筆,那硯臺還是那硯臺,那寬大椅子上的老人,仿佛仍舊微笑打量著自己。
“爺爺,我回來了!”李云道在心里默念著。他不知道為共和國奉獻了終生的老人都曾經經歷了些什么,三落三起,戴過高帽,住過牛棚,最終還是義無反顧地站在為新中國把脈診斷的前線上。唯一的兒子失蹤了,曾經也許一度認為是已經死了,那般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情形下,老人是經歷了何等的傷悲?
輕輕撫著那椅背,光滑的木頭上傳來冰冷的溫度,曾幾何時,這般冷寂的深夜,老人是否也獨自一人對月獨殤?
從一旁的書架上取了一冊泛黃的古冊,坐在椅子上,打開臺燈,翻看老人生前留下的筆記心得,一冊《菜根譚》,說盡人間哲理,老人的點評哪怕寥寥幾字也一語中的發(fā)人深思。
正看得入深時,一人步入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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