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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道搖了搖頭：“吳老是哲學文化界的名人，他的名頭只對金字塔尖的人群有效，但對于混跡江湖的人來說，另外一位老師的名頭要比吳老更好用得多。”李云道并沒有提秦孤鶴的名字，畢竟秦老以特殊身份在情報戰(zhàn)線奮斗了近一輩子，此時終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李云道不想給秦孤朝多添麻煩。

    戚小涵又跟李云道干了兩杯，神秘兮兮道：“能給我看看你的三刃刀嗎？我一直很好奇，三刃刀到底長什么模樣！”

    李云道搖頭道：“這刀很邪乎，出刀必見血，否則使刀之人必有災(zāi)禍。”

    “切！不想給我看就算了，何必編謊話來騙小孩子？”戚小涵不屑轉(zhuǎn)過頭，鼓了鼓腮幫，顯然對李云道給出的答案頗為不滿。

    李云道苦笑：“我又何必騙你呢？如果只是一把刀子而已，拿出來給你看看又何妨？當年大師父給我說剛剛那番話的時候，我的反應(yīng)比你的還要激烈些，但是之后無數(shù)次的事實證明，出刀必見血，否則我就得自己以血養(yǎng)刀。”

    見李云道說得情真意切，戚小涵微微張嘴詫異道：“你說的是真的？”

    “如假包換。”

    “那好吧。”小丫頭眼珠子咕溜溜一轉(zhuǎn)，又笑嘻嘻問道，“聽說你有兩個老婆，真的假的？我一直以為只有我老爸這樣的人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取上幾房媳婦兒，如果你也是這樣的話，我倒真覺得你們倆應(yīng)該挺有共同語言的。”

    李云道失笑，吃菜喝酒，不承認也不否認，微微一笑道：“我記得浙大在白沙灣這里應(yīng)該是沒有校區(qū)的吧？你怎么會跑到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來？”

    戚小涵神秘一笑：“你來干嘛我就是來干嘛的。”

    李云道微微一怔：“戚小江給我的消息是你發(fā)現(xiàn)的？”

    戚小涵嘿嘿笑道：“不用表揚我，我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李云道的表情卻嚴肅了起來：“這個地方對你來說很危險！”

    戚小涵滿不在乎道：“危險？我才不怕呢！我朋友是跆拳道黑帶。”

    說曹操，曹操就到，戚小涵剛提起鄭玄彬，跑了兩條街才找到一處公共衛(wèi)生間的鄭玄彬一臉難堪地走了回來。他是處女座，又有潔癖，這附近眾多外來務(wù)工人員，公共衛(wèi)生間的衛(wèi)生狀況實在令人作哎，他剛跑進去就差點兒吐出來。回到大排檔攤位，卻發(fā)現(xiàn)剛剛自己與戚小涵坐的那一桌上已經(jīng)坐著幾名有說有笑的男女，鄭玄彬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古靈精怪的戚小涵已經(jīng)讓他吃了不止一次苦頭了，可是每經(jīng)歷一次這樣的場景，他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對這姑娘更為著迷，兩名經(jīng)常跟著他的死黨兼小弟曾開玩笑說他有受虐傾向，可是他自己卻知道這種著迷源自一種很原始的征服*——別人眼里的小丫頭片子如今在他眼中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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