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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差不多，反正就是干些左手賣飛機，右手賣導彈的勾當，我跟上面匯報過我所了解到的線索，但匯報上去便石沉大海。”阮六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到他們兩人，這才用極低的聲音道，“云道，我懷疑他們早就滲透到咱們里面來了。”

    李云道不動聲色，聲問道：“怎么？”

    “直覺吧，干我們這一行的，你也知道的，大多數都是執行命令。有時候命令來得莫名其妙，很典型的就是上次在迪拜……”阮六意識到自己再下去就要涉及絕密信息，連忙深吸了口氣，聲道，“抱歉，組織紀律，再下去就要掉腦袋了。”

    李云道笑了笑表示理解，又盯著屏幕看了許久，才摸著下巴遲疑道：“江雨的行為有些奇怪啊。”

    “奇怪？”

    “他的情緒有些問題，你等等，我打個電話核實一下。”完，李云道一個電話打到了熊文嬌的辦公室，接電話的秘書熊教授已經一個禮拜沒有來上班了，問及原因，秘書也語焉不詳。

    掛了電話，李云道便一個電話打給隱居在澳門休養生息的某人。

    中國，澳門，療養院臨近海灘，穿著花綠沙灘褲的中年男子赤著上身躺在沙灘上曬太陽，也許是經常日光浴的緣故，他的皮膚被曬成了古銅色，只是袒露在外面的身體上縱橫交錯著許久傷疤，有刀傷，槍傷還有最近才愈合的鞭痕。不過最引人眼球的，卻不是中年男子，而是一旁幫他擦拭著防曬油的俄羅斯女人，一身比基尼都似乎只擋了些許關鍵部位，剩余的用波濤洶涌和凹凸有致來形容才算貼切。

    “誰的電話？”長得頗為迷人的俄國女子心翼翼地問道。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催命的王八蛋！”何大海沒好氣地扔下電話，給草帽蓋住自己的臉。

    阿芙羅拉笑了起來，能把何大海氣得這樣的人不多，那個孤身一人趕赴莫斯科救人的便是其中之一。起來，她如今能與何大海在此處相會，也多虧了那個叫李云道的家伙。

    “出什么事了？如果實在棘手，我派人去辦。”阿芙羅拉笑著道，“我還欠他一個很大的人情，不是嗎？”

    何大海咂咂嘴道：“狗日的，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讓別人欠他人情。行了，你甭管了，我會看著處理的。”

    阿芙羅拉頭：“維克多，如果有問題你一定要告訴我。”如今她接手了父親在東南亞地區的部分生意，臺面上和臺面下的問題，都有專門的人手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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