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唐龍找了個借口,跑到了桃源縣城。 雖然跟勾玉娘認(rèn)識沒有多久,但是,怎么說人家現(xiàn)在都算是自己的人了,不過來看看,也有些說不過去。 還有勾玉娘說的想要收徒的事情,唐龍并不是隨口敷衍,上心了,老是這樣自己一個人,也不好,最好是能有個人陪著她。 如果收個小徒弟的話,至少晚上有個跟她作伴的人不是,省的她夜里自己怪無聊的。 像這種‘傳承者’收徒,往往都是自己帶在身邊,日夜**。就算如此,一塊美玉想要雕琢成才,也非十年功夫不可。 ‘學(xué)’,是一種慢功夫,沒有捷徑可尋的。 把車停在‘寶鳳雕刻廠’門口,唐龍自己下車走進(jìn)去,門口停著好幾輛豪車,不知道是來工廠談生意的,還是干嘛的! 他出來的就不早,到了寶鳳雕刻廠這邊,都上午十點(diǎn)多了,所以,時間上并不算早。 工廠會客室,勾玉娘看著面前滿身富貴氣質(zhì)的中年女人,沉默著沒有開口說話。 女人姓姚,叫姚靜天,是牛家的媳婦兒,同樣,也是牛家在商界真正管事兒的人。 上次弄幺蛾子,設(shè)套坑了寶鳳雕刻廠楊老板,讓他千萬家財(cái),敗得精光,說不定背后就有這個女人的影子。 旁邊坐著一個粉面年輕人,是姚靜天的兒子,牛傲群,其他人不是保鏢就是隨從,整整來了一大屋子,外面幾輛車都是人家開過來的。 “玉娘兒,國內(nèi)能動刀,又敢動刀的人,除了你以外,其他人我們都不信不過!”姚靜天一臉無奈的說。 勾玉娘搖頭道:“姚總抬舉玉娘了,別人不敢動刀,玉娘同樣不敢動刀,您這塊‘紫羅蘭’,價值連城,真被雕刻壞了,就算玉娘把命搭上,都賠不起!” “哼,你當(dāng)然賠不起了,我媽讓你雕刻,是看的你起來,別特么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識抬舉啊!”牛傲群在一旁冷哼道。 勾玉娘抬頭看他了眼,沒有言語,牛家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登門了,目的還是為了讓她出山,雕刻手里那塊玻璃種紫羅蘭料子,問題是,勾玉娘不想耗費(fèi)心神,同樣,也不覺得自己有功力動這塊料子。 “不就是錢嗎,你開個價格,只要你愿意出手,多少錢我們牛家都認(rèn)出,這樣總行了吧!”牛傲群看了他母親一眼,母子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開口繼續(xù)說道。 “嚯,誰啊這是,張嘴閉嘴的就想拿錢砸人,來我瞅瞅是家里開銀行的,還是非洲挖金礦的!” 唐龍應(yīng)聲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著屋子里滿滿一大群人,咗了個牙花,發(fā)出輕微的‘吇’聲。 勾玉娘看到唐龍進(jìn)來,臉上露出了難以遮掩的驚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姚靜天和牛傲群母子,也都轉(zhuǎn)頭朝唐龍看過去來,牛傲天更是皺著眉頭問:“你小子是誰啊?” “有事情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啊!”唐龍對著勾玉娘責(zé)怪的說。勾玉娘則含笑著小聲說道:“不是怕你忙嗎!” “待會再說你!”唐龍說完,轉(zhuǎn)頭看著椅子上坐的兩人,女人嗎,四十多歲的樣子,滿身富態(tài),皮膚奶白,打遠(yuǎn)一看就是名副其實(shí)的‘富婆’,嗯,樣子到是不難看,屬于人到中年,有那么幾分殘陽之美尚存。 年輕人粉面油頭,眼神流離,讓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意志堅(jiān)定之人,但是額頭微隆,這樣的人天生命就不錯,從小不是生活在富貴之家,就是官宦子弟,再看鼻梁,后半生命運(yùn)多舛,未必就是能善終之人。 當(dāng)然,這都是從面相上,見過之后第一印象。常言道,面由心生,而一個人的命運(yùn)能不能改變,有些時候并不是取決于外在,而是內(nèi)心中的改變。 “我是誰?你們來到我的地盤上,總不會連我這個主人都不認(rèn)識吧?”唐龍笑著走到原來勾玉娘坐的椅子前坐下去。 “你的地盤?”牛傲群一愣,身旁母親姚靜天也皺了下眉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