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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檸檬愣愣，下意識走過去。

    可在男人面前站定，她壓根不知道要干什么。

    她看著手里的東西，想到剛剛辣妹拿著這東西似乎是要往褚談曜臉上抹，回頭想問問那辣妹，卻只見到一個背影。

    她有些慌，急得不知該怎么辦。

    褚談曜也不動，眸眼冷然，“不會？”

    蘇檸檬深怕被趕出去，脫口而出，“會！”

    男人不說話了，就看著她。

    蘇檸檬鎮定下來，回想剛剛那女人的動作，這東西好像是要往他臉上涂的。

    她兩只手指抹了點凡士林，往男人額頭眼周一圈圈涂抹開。

    她怕自己做錯什么，涂得認真，靠得還近。

    褚談曜坐在椅子上，比她矮一截，她彎腰，頭還在他上方，所以她的呼吸噴在他臉上，他能感受到她的浮動、緊張，甚至只要一低眉，就能看到一道淺淺的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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