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瑟帶莫莉離開酒吧區之前,故意繞路走到林光政附近,面向林光政摟在右手邊的那名夜禮服美女,用芬蘭語低聲說道: “林總有艾滋病,你小心點,我受過芬蘭人民的照顧才告訴你的。” 這名夜禮服美女不禁臉色煞白,她的確說英文帶著芬蘭口音,沒想到陸瑟能聽出來,還好心告訴自己這個秘密。 其實陸瑟根本和芬蘭人民沒什么階級友誼,反倒是在南極科考站跟一個芬蘭小伙伴互相看不順眼,為了流暢地罵對方才學芬蘭語。 陸瑟說完這句之后飄然而去,深藏功與名,夜禮服美女低頭沉思,旁邊林光政不解道:“他跟你說了什么?是不是說了我的壞話?” 林光政當年為了泡妞而熟練掌握英、俄、法、日四國語言,但是不懂芬蘭語,站在沙發身后的保鏢更不懂。 “林先生……我、我突然有點身體不舒服,”芬蘭美女盡量柔和地掙脫了林光政的懷抱,起身道歉說,“今天晚上不能陪您了,對不起,還有其他姐妹可以選擇,希望不會讓您掃興。” 一邊說,一邊用使勁給林光政左手邊的美女使眼色,她們兩個感情較好,把姐妹留在這里不放心。 于是林光政還沒搞明白為什么剛才還小鳥依人的美女走得毅然決然,另一個美女也“突然身體不適”了。 讓莫莉在前面帶路,帶自己進入和酒吧區僅隔一條通道的休息區,陸瑟雙手插在西服褲兜里怡然自得。 陸瑟在南極的時候沒少熬夜編程,如果手頭有重要事情要辦,熬到早晨7、8點鐘再睡也不算個事,像現在僅僅是凌晨點半,身體各方面都精神著呢。 --時間站在我這一邊,距離凌晨5點人臉識別系統重啟還有90分鐘,到那時阿爾法再也不能隨便冒充我。說不定她根本就是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會在5點之后仍然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攝像頭下,引起警報自然就有船方替我收拾她了。 休息區的環形走廊只有引路燈,設計上是讓客人們不易碰面的那種迷宮單行道,在曖昧的昏黃光線下,陸瑟沒法把視線從莫莉的屁股上移開。 要怪只能怪兔女郎服裝太暴露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