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走廊過道,一個白衣公子目光望著躺在地上沈若凡和周懷泰兩個人,嘴角隱含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目光明亮清澈,一身衣服潔白如雪,只有衣角處畫著淡藍色的花紋,好似天邊云彩。 手中握著柄折紙扇輕輕拂動,心中暗道,姐姐讓我來叫懷泰還有幫了若眉的沈若凡,可現在這兩人的樣子,不說有沒有力氣出去,單說這模樣便不怎么適合。 只是姐姐的話,又不能不聽,自己也不能就這么一直站在這兒。 最后,還是堅定地邁出了步子。 聽著腳步聲,周懷泰警覺地坐了起來,他現在這樣子,實在是見不得人,心道我不是已經讓所有下人都離這里遠一點嗎?怎么還有人敢來這里? 心中暗惱,一抬頭見到對方面孔,心里的氣頓時就消了下去,面上扯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道:“舅舅。” 沈若凡也是一驚,聽到周懷泰的話,心中才稍稍放松,但隨即想到,周懷泰的舅舅,不就是不二莊莊主夫人的幼弟,昔日花家唯一子嗣,花玉樓。 抬頭目光下意識地打量著花玉樓,意料之中的面冠如玉,俊朗不凡,年紀約莫二十七八,頭發用一根淡藍色的發帶綁住,行走之間,逍遙自然,看似深得道家功法真意。 外甥像舅,看了花玉樓,又想想周懷鈺,沈若凡確信了這句俗話,花玉樓幾乎就是成長版的周懷鈺嘛! “你母親讓我來找你還有這位朋友一起去前廳,不過你們這樣……”花玉樓不禁輕笑。 沈若凡和周懷泰兩人臉色頓時尷尬了起來,只是兩人此刻鼻青臉腫,根本看不出臉色。 “都是你這個混蛋挑起的頭,下手還這么狠?!敝軕烟汉莺莸赜醚凵窨粗蛉舴?。 “你下手比我輕嗎?還有是誰先挑起的?”沈若凡不甘示弱地反瞪了一眼。 然后兩人迅速瞥過目光,表示不想見到對方。 花玉樓見得好笑,沈若凡兩人的心思想法,他不用猜都能想到,說到底都是少年心性,不過他還是要為自己任務考慮的,遂道:“一并去吧,早見晚見都是要見,你們臉上這傷,既是遮掩不了,又是幾天之內都別想恢復的。” “前輩,我能不去嗎?這不是你們的家宴嗎?”沈若凡尷尬地笑道,不說自己這樣怎么見人,就說接下來要見的是什么人,周和夫婦,周懷泰爹媽,自己把他們兒子打成這樣,當爹媽的不揍自己? 這完全就是剛剛和同學打完架,然后就去見同學家長的感覺,沈若凡感覺自己要是去了的話,會完的。 “想都別想?!被ㄓ駱菦]有回答,周懷泰就迫不及待說道,笑話,把我打成這樣,就像拍拍屁股走人?做夢吧,要丟人,也大家一起丟人,這樣就平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