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鎮(zhèn)遠候的事情,樂竟夕和談榕商量之后,決定將此事交給皇上處理。 皇上聽完之后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便讓他們二人退下。 “皇上皇上會如何處置?”走出御書房后,樂竟夕有些好奇的看向談榕,因為皇上未發(fā)一語,她摸不到頭腦。 談榕聞言一把扯過樂竟夕的肩膀,嬉皮笑臉的將人摟入自己的懷里,神秘蠱惑的說道,“既然決定放手不管,就不要關(guān)心這些了。” “你若是覺得無聊,不如想想我們大婚,喜服也該準備了?!闭勯艤惖綐肪瓜Χ叄p聲說道。 樂竟夕臉一紅,看了看周圍低頭的宮女太監(jiān),一把將談榕推開,嗔瞪他一眼,“你想的太多了,誰要和你大婚了?” 說著,便招呼著子秀先行離去。 皇上原本就在因為平疆侯與鎮(zhèn)遠侯的事情煩心,一旦處置了平疆侯,那鎮(zhèn)遠侯在朝堂之上更是呼風喚雨,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樂竟夕和談榕給他送來了這么一個消息。 連日陰沉的臉,終于略微見晴,只是如今還需要尋找一個關(guān)鍵的由頭,數(shù)罪并發(fā)才是。 皇上略微一想便派暗衛(wèi)去尋找當初知曉鎮(zhèn)遠侯和裴氏關(guān)系之人,然后審問了當日天牢的負責之人。 為了讓鎮(zhèn)遠侯減少防備之心,第二日早朝,皇上便責令平疆侯擇日返回自己西南封地,并減少了他的俸祿。 之后,果然不出皇上所料,鎮(zhèn)遠侯見狀雄心大起,少了平疆侯他做事就更順手些,若是什么時候連睿親王府也給他罷黜了,那就可真是他一家獨大了! 鎮(zhèn)遠侯洋洋得意,沒了湛珩不要緊,反正皇子那么多,他再尋一個就是了,于是他盯上了三皇子湛昀,守著文妃不諳世事,這湛昀也更好管控一些。 只是鎮(zhèn)遠侯沒想到的是,早在皇上下旨驅(qū)逐平疆侯之日,便將文妃,三皇子湛昀和四公主湛嫤叫到一處,難得的一起吃了飯。 湛昀湛嫤因為文妃在宮中一心禮佛,他們兄妹二人便養(yǎng)成膽小怯懦的性子,見到皇上都像耗子見到貓一般,更遑論皇上若有似無的說上兩句若知曉有人有不臣之心一定要及時告訴朕。 所以,在鎮(zhèn)遠侯找到湛昀的當天晚上,湛昀便嚇得匆匆進宮和皇上一五一十稟明此事。 皇上聞言冷笑一聲,“沒想到他這么沒有耐心?!? 說罷,便直接下令,將鎮(zhèn)遠侯押入天牢,鎮(zhèn)遠侯恕不伏法,最后還是刑部拿出暗衛(wèi)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以及從鎮(zhèn)遠侯府搜到了一些信件,鎮(zhèn)遠侯府下人的供詞,鎮(zhèn)遠侯才知曉,自己一敗涂地。 不過這些事情,樂竟夕和談榕都沒有過多關(guān)注。 因為想要親自操辦子穎和子扶的婚事,樂竟夕便和皇上說明要住回到公主府中,但是也承諾會時常進宮看望。 皇上本不愿意同意,只是想著南翎傳來的消息,年后會派使臣商談議和的具體事宜,到時候還需要樂竟夕和談榕震懾南翎,便依了她的請求。 時隔三個月,樂竟夕終于能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回到公主府后,樂成和樂竟嫻等人欣喜不已,蔣新月這些日子好好將養(yǎng),如今身子也好了大半。 因為一邊要操持子穎子扶的婚禮,一邊要準備過年,連同子秀子穎等人,公主府全都動了起來,熱鬧了好些日子。 樂竟夕說是為了籌辦子穎和子扶的婚事,其實不過是就個由頭躲出來,子扶平時看著不太靠譜,但是這大婚操辦的卻是井井有條,幾乎不用樂竟夕操心。 所以,樂竟夕除了給子穎置辦嫁妝外,便是吃吃喝喝,和談榕四處逛逛,過了好一段悠閑日子。 正巧那日盤點子穎的嫁妝時,談榕也在,談榕瞧著樂竟夕裝了左一箱子右一箱子的砸吧砸吧嘴,“沒想到你這好東西這么多?!? “將軍府的東西還有飛鳶閣的東西,雖然不算富甲一方,但是也不會太寒酸,子穎子扶都是自小跟著我的,我還怕這些少了呢?!睒肪瓜η妩c著擺件,頭也不抬的說道。 子秀站在一邊看著直流口水,“哇,大婚可真好,看得我都眼熱了?!? 樂竟夕失笑著望向她,“你若是找到你喜歡之人,打算出嫁,我也給你準備這么多嫁妝?!? “小姐,我可不是眼饞嫁妝,我只是有些羨慕如今熱鬧的場景罷了。”子秀撅著嘴義正言辭又有些委屈的說道。 “是是是,那肯定的,所以,你也盡快把自己嫁出去。”樂竟夕好笑的搖了搖頭,沒有反駁她的話。 子秀嘆息一聲,隨即看向談榕身后木頭樁子一般的言習,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說道,“喂,你是不是沒有聽到我家小姐剛剛的話。” 言習身子一僵,不解的看著她,沒有言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