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逆子話里的意思不就是他是被逼迫的嗎? 可當(dāng)初這件事,逆子不也沒有意見嗎? 他是很想要把這個逆子掃地出門,可是他又沒有瘋,自然知道無緣無故是沒有辦法把這個逆子給趕走的,所以他也只能先給他娶門媳婦,然后以晏溫已經(jīng)成家了,需要歷練為由,把人給分家分出去。 這樣不僅可以不用分給晏溫多少的財產(chǎn),還能眼不見為凈,以后他和柳氏還有他們的孩子過著屬于他們的幸福日子。 晏老爺眼眸里明明暗暗,神色莫測。 晏溫卻像是沒有看到晏老爺眼里的難堪一樣,往晏漠和晏淌還有顏妖那邊瞅了一眼,而后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把扇子,搖了搖,說道:“這位是誰啊?我可聽說昨兒晚上發(fā)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二弟三弟,你們還真是手足情深,有什么好東西都喜歡共享呢!” 手足情深本來是一個好詞,可現(xiàn)在從晏溫嘴里說出來,卻讓晏漠和晏淌臉色黑如鍋底,兩人不悅極了。 晏溫卻像是沒有看到晏漠和晏淌那難看的臉色,依舊自顧自地說道:“爹,你還真是偏心啊,二弟和三弟年輕相差也不大,你都給二弟娶妻了,為什么就不能給三弟也挑個媳婦呢?不然他們兩人也不會委屈到共用一個啊!” 晏溫這話一出,廳里的氛圍更是怪異了,晏老爺?shù)芍虦兀瑳]好氣道:“喻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這些屎盆子哪里可以往你二弟和三弟頭上扣?” “這對他們名聲不好。” 晏溫看著晏老爺,似笑非笑道:“原來爹還知道話不能亂說啊,那您明明是把蘇家姑娘定給了二弟為妻,為什么外面卻都傳著是我要娶蘇姑娘為妻?” 晏老爺莫名其妙地看著晏溫,沒太聽懂他話里的意思。 晏溫也不指望這個沒腦子的父親能聽懂,他直接從話里掏出了一張婚書,唇角彎彎,“嘍,我前兩天看到婚書,打開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上面寫的名字可是二弟呢,爹,你想要讓二弟趁著熱孝成親,給家里傳宗接代,這是好事,沒有必要打著兒子的旗號行事啊!” “祖母還在的時候就說過了,她很希望二弟和三弟能夠為家里開枝散葉,想必祖母知道他們兄弟兩人感情如此深厚,一定會很欣慰的。” 晏老爺一把抓過了晏溫在手里揚著的婚書,當(dāng)他看到婚書上晏漠那兩個字的時候,瞳孔微縮,滿臉詫異。 他驀然抬頭,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把婚書給改了?” 晏溫?zé)o辜地望著晏老爺,委屈道:“爹,我知道爹不喜歡我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兒子,但是也不能這么污蔑兒子啊,兒子哪里有這樣的本事,這婚書可是您和蘇老爺請人來寫下的,一式三份,您要是覺得是兒子動了手腳,可以去衙門和蘇家查看剩余的兩份婚書啊!” “兒子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就算能把自己手里的婚書動了手腳,難不成還能把蘇家和府衙里的那兩份也動手腳?” 此話一出,大家都覺得非常有道理,蘇老爺也立刻就派人回家取婚書,而晏老爺則是派人去衙門查看了那份存在衙門的婚書。 很快三份婚書都到齊了。 上面的字跡一模一樣,內(nèi)容也一模一樣,唯獨就是新郎的名字從晏溫變成了晏漠。 晏溫看著面前三份婚書,心里是高興得不行,他早早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一切,總算是沒有辜負(fù)他的安排,如今終于坑了他們一把。 晏溫看了看晏漠和晏老爺那難看的臉色,心情更好了。 晏老爺把那三份婚書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出漏洞,他可以肯定這三份婚書確實是他找來的人寫的,可是那個人在寫完這三份婚書之后就離開州府了。 他可以肯定,那個人絕對是不會幫晏溫作假的。 難不成是溫字和漠字太相像了么? 可是這兩個字怎么看也不像啊! 晏老爺看著婚書,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抬頭看著晏溫,語重心長道:“喻之,這婚書上的名字寫錯了,這蘇姑娘性子溫和,為人善良,跟你十分相配,雖然說身份上,你們是不太搭,但是只要人好,這些事情也都是小事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