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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來接王妃-《良妻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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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疏狂往前一屈膝,重重的跪下。

    聲震語忠。

    瞧,這就是楚禹愛聽的話,也是楚禹最樂意看見的。

    原來是自己錯了。

    若當(dāng)時自己卸了渾身的能耐,甘心做一個平凡的女人,也許如了他的意,受護(hù)在他的羽翼下,后面的事就不會發(fā)生。

    看著眼前君臣和諧的一幕,慕驚鴻腦海里的那些想法就忽閃而過。

    *

    慕驚鴻剛?cè)雽m就被皇帝叫去祭祀殿的事傳到鳳儀宮,惹得顧塵香頻頻冷笑。

    派了人出去守著,卻又得來皇帝帶著慕驚鴻出宮了。

    當(dāng)下,顧塵香已經(jīng)無法隱忍心頭妒火了。

    “娘娘!”

    眼看著顧塵香又發(fā)一通火,孫嬤嬤急忙勸阻:“皇上身邊是帶著柳祭司的,定是有什么需要啇王妃幫忙,您為這無中生有的事動肝火,實(shí)在不值。”

    要是讓后宮那幾位瞧見了,更是平白添笑話。

    “皇上待她確實(shí)是有些不同的,嬤嬤難道沒有瞧出來嗎?”顧塵香從被那個夢纏身后,就越發(fā)心神不寧,疑心病也越來越重了。

    “那幾位倒是很沉得住氣的,娘娘是正宮,啇王妃已嫁了啇王,是皇上的弟媳又是您的親表妹,不論怎么樣,娘娘也不能忽略了這些。”

    顧塵香知道自己反應(yīng)實(shí)在有些過激了,狠著聲問:“江相嬋那里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

    “是,好似同啇王妃并不相熟。”

    “哼,”顧塵香發(fā)出了冷笑。

    江相嬋得寵,就是在掏顧塵香的心窩子。

    現(xiàn)在楚禹又突然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慕驚鴻的身上,后宮這些妃子倒是安分得很,瞧不見半分的嫉妒。

    顧塵香獨(dú)自想了又想,壓下火氣,吩咐孫嬤嬤:“你派人到宮外,找父親說幾句。”

    “是。”

    有太尉大人的話,皇后娘娘應(yīng)該會安心些。

    孫嬤嬤知道顧塵香正在氣頭上,也不敢再提慕驚鴻的事,趕緊出去安排人走了一趟顧府。

    顧太尉比顧塵香更快接到了消息,今日突然取消了早朝,特地帶著柳疏狂和慕驚鴻出宮,在神廟那里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有眼睛的人都看清楚了。

    柳疏狂也確實(shí)是有些本事,讓一些動歪心思的人都收了手。

    接到女兒從宮里送出來的話,顧太尉什么也沒說就將人打發(fā)了回去。

    而另一邊,楚啇站在湖心亭中,等著悵鳩的消息。

    身如輕燕掠入墻內(nèi),直奔楚啇面前,悵鳩將神廟堂中發(fā)生的事轉(zhuǎn)述一遍。

    楚啇聽了就連連發(fā)出冷笑,對楚禹的做法似乎有些不恥。

    “想要收攏人心,又想要死忠,卻又不給好處,楚禹這事辦得可不地道。”

    給柳疏狂的也不過是一個不討好的祭司位,從一開始柳疏狂就抗拒接手這位置,也就說明了柳疏狂根本就不稀罕這個身份。

    若非皇命,柳疏狂也不會出現(xiàn)在京都城。

    說白了,就是楚禹拿權(quán)勢壓人。

    柳疏狂若不肯,柳家留下來的那幾個人,恐怕也是要被斬盡殺絕。

    “皇命如天,皇上的話就是圣旨,柳祭司也是接了旨的。”

    悵鳩接了句。

    楚啇道:“王妃如何了。”

    “王妃毫發(fā)無損,”悵鳩再道:“皇上看著不像是要拿王妃如何的。”

    所以王爺您就放心吧。

    楚啇對悵鳩多此一舉的解釋并未回應(yīng),自我陷入了沉思。

    悵鳩也并不打擾。

    過了半會,楚啇突然走出湖心亭,悵鳩心中好奇,不免問了句:“主子可是去接王妃?”

    楚啇涼涼的掃了他一眼。

    悵鳩馬上就知道自己多嘴了。

    備了馬,直驅(qū)神廟方向。

    悵鳩抿緊了唇,讓自己不要發(fā)出不得體的聲音。

    王爺越來越不誠實(shí)了,既然是要去接王妃,可直接明說就是。

    為何非得說自己是去瞧熱鬧!

    心里邊擔(dān)心王妃,也不肯說實(shí)話。

    楚啇抄著兩手在前,靠在車壁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聊。

    好端端的跑出府做什么?

    想到慕驚鴻那張蒼白的小臉,楚啇就皺緊了眉頭。

    真是讓人不放心。

    “主子,到了。”

    馬車停止,簾子一掀。

    楚啇躍下馬車,朝著那邊的神廟走去。

    “臣弟拜見陛下。”

    “你怎么來了,”楚禹斂著神情,目光幽幽沉沉的落在他的身上。

    “臣弟是來接王妃回府,”楚啇坦然的看向慕驚鴻。

    慕驚鴻莫名奇妙的看過來,楚啇什么時候?qū)ψ约阂策@么關(guān)心了,恐怕是借接自己之名來探虛實(shí)吧。

    又或是怕楚禹對自己做點(diǎn)什么不規(guī)矩的事,牽累到他啇王的身份。

    “人既然來了,就進(jìn)去瞧瞧再走吧,這座神廟曾經(jīng)也是民間給端木家修建的好地方,”楚禹也沒急著讓楚啇走,反倒是讓他陪同一起進(jìn)廟堂。

    慕驚鴻朝著楚啇的這邊靠近一些,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很是乖順。

    楚啇不禁在她的臉上掃了眼,沒瞧出什么異樣來。

    小丫頭還挺能裝的。

    “是。”

    楚啇陪在身后走進(jìn)去,一股天地靈氣沖來,很是舒心。

    這就是破了陣法后的原貌嗎。

    之前被壓制的那股氣息,剛剛散發(fā)出來,才如此的不同。

    楚禹也感受到了,與之前的感覺確實(shí)是大有不同。

    柳疏狂立即解釋,和楚啇想的相差不大。

    提到端木樽月制壓陣法是為了留住一些福氣,廣散人間時,楚禹的臉色沉了沉。

    越將端木樽月說得偉大無私,一心向民,楚禹這心里越不舒坦。

    楚啇將楚禹的神色變幻看在眼里,薄唇勾動,側(cè)目看向慕驚鴻的這個方向。

    見她低眉順眼的站在自己身邊,樣子乖巧得叫人覺得舒心。

    楚啇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無聲而笑。

    感覺有人看自己,慕驚鴻抬起了頭,只看見楚啇的側(cè)容。

    柳疏狂叫人將前面的神臺清掃了一下,又?jǐn)[上了一些供奉之物,物件齊全了。

    楚啇指著那塊扁,“那字不錯,柳祭司就留著吧。”

    字?

    幾人抬頭才發(fā)現(xiàn)在神臺之上,蒙塵的那塊小扁上面竟然寫有字。

    可能是之前被紅布遮住了,所以進(jìn)入神廟的人并沒有注意。

    不知什么時候,有人將那塊布掀了起來,數(shù)日的不清掃,使得它蒙了塵,連寫上的字都模糊不清了。

    “拿下來。”

    楚禹吩咐一聲,立即有人將那塊小扁取了下來。

    鄭公公接過后用布抹了一下,露出了上面清雋鋒銳的柳體字。

    楚禹看到這字體,眸色倏然一暗。

    慕驚鴻知道他在驚訝什么,因?yàn)檫@小扁是自己當(dāng)著他的面寫下的。

    也沒有什么含義,就是祝北唐盛世昌平。

    上面的字體也正是這幾字。

    盛世昌平。

    “這字……”鄭公公似乎是想到了誰,也是驚得不敢大聲喘氣。

    “拿回去。”

    楚禹將小扁拍在鄭公公的手里,轉(zhuǎn)身出了廟堂,不想再呆在這個滿是端木樽月回憶的屋子里。

    幾人忙追著出來,在楚禹一擺手下,急忙恭送。

    神廟門前,很快就只剩下他們幾人。

    “柳祭司,我的任務(wù)也是完成了,”慕驚鴻也不想在此地多呆。

    柳疏狂沖二人一揖。

    楚啇要回頭牽她的手上馬車,被慕驚鴻越了過去,自行上了馬車。

    跟在身后進(jìn)了馬車的楚啇靠著她的身邊坐,慕驚鴻見他特意靠近自己,抬起了那雙黑眸。

    楚啇嘴角含笑,使得這張臉更是絢麗魅惑。

    慕驚鴻實(shí)在不敢對視,轉(zhuǎn)開了視線:“王爺有什么想問的。”

    “可無事?”

    “無礙。”

    慕驚鴻也沒理會他指的是什么,回了句就靠著車壁閉目。

    馬車駛了會兒,慕驚鴻又睜開了眼,道:“那天回慕府,五姐跟我說了些話,讓王爺幫五姐夫在京都城謀個一官半職。”

    “本王謝過五姐瞧得起了。”

    “就是想要跟王爺說一聲。”

    沒讓他真找門路。

    楚啇自然也不會去費(fèi)這個心思。

    “使團(tuán)已從東面進(jìn)了東岐國。”

    冷不防,楚啇丟出一句。

    慕驚鴻倏地看過來,一雙眼珠子又黑又沉,眼底里帶著幾分焦急的期待。

    楚啇突然冷了聲,“瞧你的反應(yīng),倒很是關(guān)心那位小花大人。”

    “我只是關(guān)心北唐事。”

    所以你也不要曲解我的想法。

    她真正想要的消息是端木家的人怎么樣了。

    楚啇將手架放在膝蓋上,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若是實(shí)誠些,本王還可以告知你更多的消息。”

    慕驚鴻扭開臉,不肯服軟,“那王爺還是藏著吧。”

    “嘖嘖。”

    楚啇看她這小模樣就有些來氣,如若換了那姓花的來問,怕也是另一副嘴臉了。

    楚啇也不急,就等著她問。

    可這一等,到了晚間用過了晚膳也沒等來慕驚鴻那一問。

    靠躺在床榻邊的楚啇翻了好幾次身,還影響了旁邊入睡的慕驚鴻。

    “王爺若是睡不著,出門走走。”

    “在王妃未入門前,這床榻可是屬于本王的。”

    所以你態(tài)度端正些。

    慕驚鴻也是瞧不慣他高高在上的嘴臉,平靜的道:“劉嬤嬤說我是這王府的女主人,任何吃穿用度上全由我說了算。”

    楚啇失笑,“王妃這招反客為主耍得極好。”

    “對王爺來說,我是客?”

    “本王是客。”楚啇按了按眉心,長腿落在,站在她的面前,“本王依王妃之意,出門走走。”

    說出門就出門。

    屋里重新安靜了下來,慕驚鴻呼了口氣,攏著被褥,安睡。

    “主子。”

    “受傷了?”

    楚啇一下子就聞到了悵鳩身上的血腥味。

    “一點(diǎn)皮肉傷。”

    “屠家那邊果然還是有些問題的,宮里那位秦大人暗中帶人潛入東部,宮中又潛藏著屠家的人。楚禹這背后到底還培養(yǎng)了多少人,端木樽月跟著他身邊,沒有一點(diǎn)防備,就由著他壯大,也不怪她會落得這種下場。”

    “主子,現(xiàn)在要撥除掉京都城的隱患,恐怕不易。屠家盤根在暗已經(jīng)有許多年了,想要拔除恐要傷及自己。今夜屬下再去探時被對方發(fā)現(xiàn),領(lǐng)教了他們的厲害,若是再慢一步,屬下恐怕是回不來了。”

    悵鳩是想要讓楚啇趕緊離開京都城。

    只有在自己的地方才安全。

    楚啇負(fù)手看向皇宮的方向,“楚禹此時不會放本王回封地,實(shí)在是本王那塊封地太接近東岐國了。”

    楚禹擔(dān)心放虎歸山,對他自己不利。

    悵鳩皺眉,“可長期在京都城也不是辦法。”

    “再等等。”

    “主子是因?yàn)橥蹂俊睈濜F不敢猜測楚啇的真實(shí)想法。

    楚啇聞言不語。

    是為了什么,楚啇自己也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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