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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所有的付出，是否真的值得？

    堂妹問她，可曾為自己想過。

    她那時(shí)候是如何回答的？

    她說：想要一人相伴。

    卻因?yàn)檫@點(diǎn)奢望演變成如今這局面，她的心一寸寸的寒涼，不再有溫度。

    扭頭看向門外的雨夜，再回頭過來看靜靜靠在身邊的絕世男子，時(shí)間仿佛交錯(cuò)了般。

    她與楚啇不論是兒時(shí)還是往后，都盡可能的避開對方。

    偶有遇上也是以禮相待，從不多言一句，更不會將目光停留在對方身上一刻。

    而這一世，不過幾個(gè)月自己與他的交集比上世的二十多年以來還要多。

    她垂眸，聲音低幽，“啇王覺得，端木樽月，是個(gè)怎樣的，人？”

    依靠在她旁側(cè)的人挑著精細(xì)的眉眼斜瞥了過來，那一眼，妖異感極濃，猶似實(shí)質(zhì)的視線在她俏麗的臉上流連片刻，將手枕在腦后，放松了下來，就聞他緩聲道：“小結(jié)巴對她的事似是很感興趣。”

    慕驚鴻默認(rèn)。

    “端木樽月在北唐已是忌諱，你卻敢在本王的面前提起此人，就不怕本王到皇上面前告密？”

    “啇王，不會。”

    “哼。”

    楚啇從鼻子里輕哼出聲，眼神扭到了一邊，落在一處案臺上，聲音悠長，“端木樽月的可怕，豈是你這個(gè)小結(jié)巴能曉得的。”

    慕驚鴻眼眸一睜，倏地回頭愣愣地看著眼前神情認(rèn)真的男人。

    連他也覺得自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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