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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處屋堂中,有幾人正在聚議著什么。
“這苗家是怎么起家的呢?”
“很多年以前,苗家的上任家主苗得福在雨中行路,遇到了先圣。當(dāng)時關(guān)中之戰(zhàn)剛打完,先圣正趕回濟(jì)南。苗得福被馬匹撞倒摔傷。先圣便與他說,若有難處可到濟(jì)南找從心書鋪。正是借這個關(guān)系,苗得福成了改制之后第一批出海做生意的人。之后,快七十年了吧,苗家在海外的生意越做越大,終于成了大財閥。苗得福死后,他的孫子苗青城掌了苗家大權(quán),這人極富眼光……”
“不錯,新歷二十三年,漠北、遼北之戰(zhàn),我們擊敗了沙皇俄國時,苗家就已從事軍火生意,賺得盆滿缽滿。之后,苗家就在東洋行省設(shè)立大錢莊,操縱列國經(jīng)濟(jì);新歷四十三年,先圣離世之后。苗家開始多與中樞大員勾結(jié),由商涉政?!?br>
“也就是那年,沙皇俄國為爭奪北歐出海口,與瑞典爆發(fā)大戰(zhàn),苗家也參與其中,這場大戰(zhàn)打了二十年了,據(jù)說苗青城與俄國皇帝彼得、瑞典皇帝卡爾都是極好的朋友。由此,你們便可知他的實力……”
說到這里,堂中有人道:“王顥馬上要退了,雖說他去年撤掉了尊號,又把軍、政分離,但下一任政相,只怕會是苗青城。”
“晚了,王顥貪權(quán),二十年、十年前不做這些,現(xiàn)在做太晚了。我們不僅阻止不了苗青城上位,只怕他上位后遲早還是要總攬軍政大權(quán)。”
“王家不能阻止此事?秦家和唐家呢?”
“不可能了,王顥……還算是有公心的。這些年,他把王唐秦三家在漠北、遼北、朝鮮、東洋、安南諸行省的總管都撤下來,確實是沒有想再掌權(quán)的意思。既然說是要議院推選,他又放了權(quán),誰都阻止不了苗青城上位了,中樞太多人都在苗家有利益?!?br>
“我覺得不應(yīng)該,以王顥的實力,怎么就能放任財閥如此坐大?!?br>
“那怎么辦呢?勸他復(fù)辟的聲音年年都有,怕他復(fù)辟的也大有人在,這些年鬧來鬧去,最后鬧成這個樣子?!?br>
“說來可笑,既怕王顥掌權(quán)、又怕他放權(quán)。竟是怎么做都是錯的?!?br>
“知道為什么嗎?因為這套體制不適合了,先圣當(dāng)年就說過,這是過渡的體制,是在列國爭霸的時代積攢國力的過渡?!?br>
“不錯,正是體制有漏洞,才讓財閥操縱經(jīng)濟(jì),涉足中樞。”
“田青城若上位,必為門戶私利而亂天下。”
“諸位,到了要再變一變的時候了?!?br>
“如何做?”
“還如何做?議來議去,議了二十年都不成,干脆打破了重來?!?br>
“造反?”
“造就造!”
“只怕難,這一切都是王顥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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