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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就判斷父親不是你殺的。”

    結合張一鳴提供的信息，事實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面。王歌手托下巴，分析道：“這么說，在我殺死眼鏡蛇之后，孫杰和沈鋒這兩個人撿了漏，瓜分了眼鏡蛇體內的兩個能核？”

    “你分析的沒錯。”張一鳴點頭同意王歌的分析，他也是這么猜測的。據他分析，孫杰應該是吞了父親的能核，而沈峰則是吞了眼鏡蛇的，所以兩人的實力才會如此突飛猛進。

    “那他們二人現在什么水準？”王歌內心有些擔憂，孫杰和沈鋒可都是他的敵人，兩人實力暴漲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兩人吞食能核后實力都都已經突破a級，孫杰更是已經摸到了神級的門檻。”

    王歌驚訝道：“能核這么補的嗎？早就知道我就自己吃了呀！”

    “吞食能核是極其危險的事情，你沒吞是對的。”張一鳴解釋道：“無論是父親的能核還是眼鏡蛇的，沒有大蛇體質是無法吞食的，如果你吞了，不僅沒有半點好處，還可能因為屬性沖突，導致喪命。”

    “大蛇體質？”王歌第一次聽說這個詞。

    “大蛇體質說白了就是一種抗毒屬性，大多數大蛇組的人都擁有這種體質，因此只有大蛇組的人才能吞食同組人的能核，其他組的人吞食后會因為控制不住能核內的毒素，瞬間被毒死。”

    “原來如此。”王歌有點懂了，但他又接著提出另外一個問題：“吞食能核提高實力，應該算是一種修煉的捷徑吧，有點急功近利的感覺，就沒有什么副作用嗎？”

    “當然有！”張一鳴輕笑：“吞食合適的能核確實能夠在短時間內實力暴漲好幾倍，但能核內的力量終究不是自己的力量，如果消化的不好，很容易被這股力量所反噬，產生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對于王歌來說，這又是一個新名詞。

    張一鳴不厭其煩地給王歌做著科普：“能核不僅封藏了前主人一部分的能力，還有可能夾帶著一些記憶碎片，這些記憶碎片會像病毒一樣時不時的干擾宿主的意識。如果吞食能核的人本身的實力不夠強，遠低于原能核的主人，就非常容易出現人格分裂的現象。”

    “這也就是為什么孫杰抓住了我和張司空，卻遲遲沒有下殺手的原因，應該是父親生前的意識在干擾他。”

    說到這，張一鳴的眼眶突然濕潤了。這些年來，因為父親在感情上辜負了母親，導致母親抑郁而終，他對父親一直都心存怨恨。

    可如今，這股怨恨因為父親的離去，已經煙消云散，內心只剩下對父親的思念和愧疚。

    回想起父親在世的時候，對他是極好的，各種資源都偏向他，希望將他培養成大蛇組的接班人。可惜他自己不爭氣，辜負了父親的期望。

    王歌拍了拍張一鳴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別太難過，逝者如斯，活著的人要好好活下去，等你將來重掌大蛇組，你父親一定會為你驕傲的！”

    “謝謝你！”張一鳴眼睛紅紅的，“謝謝你，替殺了眼鏡蛇，替我父親報了仇。”

    “你不怪我就不錯了，謝字談不上。”王歌擺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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