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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杰眼睛透著幽幽的綠光，已經切換成了豎仁狀的蛇瞳，他掃視一圈，看向廁所里的每一個人命令道。

    “是……”中年男子眼神呆滯無光，拉鏈都沒拉就走了出去。

    眼看所有人都已經離開，孫杰拿起水池邊那個寫著“廁所正在維修中，請去一樓”的公告牌，放在了廁所門口，防止再有人進來打擾。

    做完了這一切，他冷笑著看著王歌，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什么身份？”王歌裝傻。

    “十二神！”孫杰直接攤牌了。

    王歌暗呼糟糕，在腦海里回想自己是不是和孫杰說話的時候說錯了什么，導致孫杰察覺自己知道了他的十二神身份。

    仔細一想，還真有！在電梯保護花語那一次，自己好像說錯了一句什么話，不經意間暴露了。

    這人心思好縝密！王歌暗自心驚。他面向孫杰問道：“是不是知道了你們十二神的身份的人，就都得死啊？”

    “你怕死嗎？”孫杰臉上戲謔地看向王歌，好像王歌的生死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

    “當然怕啊！”王歌理所當然道。

    王歌的回答，讓孫杰得意地笑了起來，他還本以為王歌敢找自己單挑，骨子里還是有幾分傲氣的，沒想到是個貪生怕死之輩，自己倒是高看了他。

    他輕笑道：“如果你想活命，也可以！跪下來叫我三聲爺爺，以后聽我的話替我辦事，我可以饒你一命……”

    “真的？”王歌假裝出一副很驚喜，很慫的樣子。

    “你可以叫叫看。”孫杰饒有趣味地看著王歌，他很喜歡王歌現在這副慫包樣。

    “爺……”王歌故意拖長尾音，一個“爺”字拖了半天。在看到孫杰臉上露出了一絲懈怠的笑容后，他知道偷襲的最佳時機到了！

    他眼疾手快，突然抄起腳下那把還沾著一點屎的廁所刷，當做匕首向孫杰面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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