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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世界在哪里？”時辰沉聲道。

    “問得好！”

    方白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這是一個未雨綢繆的問題，將來一旦動手，摸清他的位置，勝算會大一些。

    “一花一葉一世界，它可以在任何地方。”

    “如此回答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時辰沉下臉，他要的答案可不是這些。

    “唉！”

    方白輕嘆一聲，“你不懂，或許可以問問身邊的人。”

    時辰眉頭輕皺，回頭看向楊眉，所有圣靈之中，或許只有他會懂。

    “你的意思是宇宙可以存在無數宇宙，現在的宇宙也可能只是另一個宇宙中的一粒塵埃？”楊眉沉聲道。

    “可以這樣理解，但事實是兩個宇宙并沒有什么關系，唯一的聯系是我。你可以把它們看成手心與手背，這個問題免費送給你。”

    方白再次看向時辰，“改變過去是不是真的會改變未來？”

    多年來他一直想不通這個問題，行事小心翼翼，不敢觸碰，生怕會改變未來，引發一場災難。

    “會也不會。”時辰說道。

    “這個答案恐怕很難讓人滿意，難道你不想說的更清楚一些？”方白淡淡道。

    “我曾試著去改變，有些事確實改變了，有些事卻沒有。”時辰沉聲道。

    “改變的是什么？沒有改變的又是什么？”方白問道。

    “宇宙的毀滅改變了，但你...沒有。”時辰說道。

    “哦！”方白恍然醒悟的點點頭，“也就是說在此之前，你在過去殺了我很多次？”

    “好像該換個人來問了吧？”

    修羅圣靈冷冷打斷，方白眉頭輕皺，“打擾別人的對話很不禮貌，我先把他打發了，諸位不會有意見吧？”

    “狂妄！”

    修羅圣靈怒了，他只是說了一句應該說的話而已，這就要喊打喊殺，豈有此理。

    “閣下未免霸道了一些。”

    其他圣靈也看不下去，堂堂圣靈，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好吧！”

    方白輕嘆一聲，“既然如此，戰過再談也不晚。反正，留著時辰一人就夠了。你們的存在，沒有任何意義。”

    呃...

    怒火在每個人心中熊熊燃燒，欺人太甚！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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