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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云連成只能如此說。

    云連成是要臉之人，不懂裝懂的事，云連成是干不出來的。

    雖然云連成沒讀過什么書，但是孔夫子說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這句話云連成還是知道的。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如果不知還要裝知，不懂還要裝懂，那就會永遠不知，永遠不懂。

    在楊小天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面前，云連成一下被難住了，他也只能直言不諱自己不懂了。

    “其實很簡單。”楊小天道，“房地產是經濟的一個蓄水池！”

    “經濟的蓄水池?”云連成一臉茫然，“這是一個什么說法?”

    楊小天道：“云總比我年長的多，不知道云總剛走入社會的時候，當時的一個普通工人收入有多少錢?”

    云連成回憶道：“那時候國家貧困，一個工人一個月能有一百塊錢就不錯了。”

    楊小天道：“如今呢?”

    云連成道：“如今大概幾千塊錢，好一點的技術工種，也就是上萬。”

    楊小天道：“云總現問題了沒有?”

    云連成想了想，道：“錢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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