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下來的兩天,楊修和賈璣還是天天來拜訪。 而何咸就跟操碎了心的老母雞一樣,一直圍著楊修和賈璣身旁,生怕這兩只不知兇險的小雞崽,被何瑾那只邪惡的鷹隼抓了當(dāng)跟班兒...... 好在兩天時間里,三人也只是清談闊論,沒啥出格兒的事。何咸反倒覺得,何瑾說話做事很有分寸,調(diào)和氣氛拿捏恰到好處。 這樣的情況就讓他有些放心,但回去跟尹氏一說,尹氏就憂愁得不行。問她到底什么緣故,尹氏又不肯說...... 畢竟,要是說了的話,就可能暴露之前套路過何咸一事。 所以,她只能強顏歡笑:“夫君,沒事的......妾身只是擔(dān)憂,瑾弟心眼兒那么多,說不定不知不覺就把二位公子忽悠了。” 然后何咸就茫然了:又說沒事,又擔(dān)憂瑾弟忽悠人家的,然后死活不說如何忽悠......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圣人誠不我欺。 不過到了第三天,何咸和尹氏就開始松懈了:因為這天非但何咸要去署衙報到,何瑾也要趕去西園赴任。 督練兵馬可是要住在兵營的,兵營又是尋常人不得擅入的地方。何咸和尹氏就不相信,三人都不能膩歪在一塊兒了,何瑾還有法子把人家忽悠到手?...... 于是,當(dāng)送何瑾入軍營的時候,他們可沒像尋常人家一樣念念不舍,反而還催促起來:“瑾弟,時日也不早了,速速啟程吧......” 何瑾就看著兄嫂二人,也不多說什么,只嘿嘿一笑。就帶著吳匡和他召來的三百名舊部,以及十一位馬奴牽著十匹良馬,乖乖趕赴西園軍營。 這里值得插播一句的,便是此番他不再是坐馬車,也不是騎著溫順無力、毛都快禿了的老馬,而是終于騎上了心心念念的爪黃飛電。 騎術(shù)一事,這些時日他也一直沒放松過......主要是漢代的生活太無聊了,不學(xué)著騎馬,整天跟楊修賈璣吹牛逼也沒啥意思。 而爪黃飛電那里,經(jīng)歷了上次群馬混戰(zhàn)以及挨何瑾兩拳頭后,似乎也認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兩者就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確認過眼神,心照不宣了起來。 到了今天,何瑾已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仳T在馬背上,還可以在爪黃飛電站立不動的時候,英姿勃發(fā)地挺直腰。 當(dāng)然,爪黃飛電只要一走起來......是的,是走而不是跑,何瑾就會下意識地去揪它的鬃毛,而不是拉韁繩。 而那個時候,爪黃飛電就會悻悻嘶鳴,搖頭晃腦,氣得想把何瑾甩下去。 反正,一人一馬還在磨合期。 至于說赴任的西園,本是位于雒陽城西二十里處的皇家園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