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諸位,還有事兒?”站起身的何瑾,滿臉疑惑地問了一句。 曹操和鮑家兄弟這里,說實話是沒啥事兒的,就是覺得何瑾這人不簡單,挺有意思。情急下出口,也只是想多了解結交一下。 但張遼這里,卻是真的有事。 見三人不介意后,他便歉然施了一禮,才開口向何瑾言道:“二公子洞若觀火,神乎其神,張遼敬佩不已。只是......遼想知曉,此事若不這般處置,難道還能有更好的法子?” “當然有。”何瑾回答很干脆,然后又坐了回來。 畢竟他剛才,故意吊眾人胃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漢代的跪坐太累人了。不起來活動一下,腿都要跪麻了。 “事實上,你這等做法,只會自找麻煩。” 重新調整好狀態的何瑾,便繼續開口道:“首先,此舉雖籠絡了部下之心,但無疑得罪了曹校尉和鮑家兄弟。” “不過三位顯然都是心胸豁達之人,自不會因此嫉恨或報復。可文遠日后想著有人幫扶,這三位又不是受虐狂,哪還會搭理你?” 說著,他又補充了一句,道:“更何況,遇到這三位是文遠運氣好。若運氣不好,遇到那些睚眥必報的家伙呢?” 張遼聞言,不由神色凜然,連忙又向三人施了個致歉禮。三人.....主要是鮑韜,心結也除了,同樣向張遼回了一禮。 這一刻,何瑾便感受到了,古代禮儀的風度和優雅。隨后,他才繼續侃侃而談。 “除此之外,文遠明顯是那等是非分明、執令如山之人,可此番你替部下們出了頭,他們當中若有人誤解了你的意思,還以為殺人奪貨你也會去撐腰,又該如何?” 唰的一下,張遼臉色徹底白了:不錯,這一層也正是他最擔憂的。明明入京之前,他已經強調過軍令了,可還是發生了這等事。 而自己此番又這么一番撐腰,部下一旦會錯了意,豈非真如何瑾所言,所作所為還適得其反? 想到這里,張遼是真對何瑾服氣了,連忙請教道:“敢請二公子教我!” 這句話,張遼完全就是下意識的。根本沒想過,自己怎么就會向一介十六歲、且從未帶過兵的白身少年討教帶兵之法。 可這一切,又顯得十分自然。 就連曹操、鮑家兄弟,此時也不敢將何瑾當普通的少年看待了。 何瑾卻一下神色微妙,故意湊前小聲道:“文遠啊......這帶兵之法,可是每個將領夢寐以求的。如此精妙之術,我憑啥要告訴你?” 張遼的臉一下白里透青,慚愧不已:是呀,漢初張良得《太公兵法》時,便經歷了一番考驗。自己與二公子并未有深交,人家憑啥要無緣無故教給自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