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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這家伙的表情，就像在臉上寫著，我欠揍。”

    “那你去揍他啊。”

    ……

    一句話噎住了舒爾茨。

    “對啊，你去揍他啊。”大家起哄道。

    “哈哈。”

    舒爾茨把報紙拍在桌子上，“唐，你是懦夫，我鄙視你。”

    “馬提亞，你這人怎么那么蠢，不就是想我出頭嗎？來點實惠的。”

    “什么意思？”

    唐正龍掃了一眼隊友。

    “每人掏1000塊，請我吃飯先。”

    “滾！”

    唐正龍額頭冒黑線了，超級不爽了。

    “那每人掏500總行吧？”

    “可以，不過你得先給我們出氣。”

    “沒問題，先打欠條。”

    欠條？

    一提到欠條。大家就回想起唐正龍騙人的那件事了。

    “唐，你還敢要欠條？”

    “敢啊。”

    糖正聾！！

    “我們揍他。”

    “別啊。”

    “馬蒂普，救我。”

    *****

    柏林奧林匹克球場后場，雙方球員陸陸續續出了更衣室，有些人打招呼，也有的形同陌路，潘特利奇和唐正龍擦肩而過的時候，塞爾維亞人挑釁道：“我還沒看到你的回應。”

    “什么？”

    “回應，聽說你是嘴巴很大，我本以為我說你是s，你一定會瘋狂反擊的。”

    唐正龍呵呵一笑，“我不在乎。”

    “你不是不在乎，而是你沒有勇氣反駁我。”

    唐正龍聳聳肩，“好吧。”

    “我沒想到你那么脆弱，我真是高看你了，哈哈哈。”

    忽然，唐正龍撩起球衣，露出背心，潘特利奇瞬間笑不出來了。

    唐正龍的球衣上寫著——向南斯拉夫第一射手致敬。

    下面的頭像是黑山前鋒武奇尼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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