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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風圣看著陳沐，只覺得自己眉心跳動，總覺得有些不對。

    在數萬人的目光齊聚下，感受著意識空間當中山崩海嘯般的情緒能量，陳沐笑到眼淚都快出來，好不容易止住，看向風圣：“老頭，你可真是個好人啊。”

    記得上次意識空間中情緒能量這么洶涌，還是在藍星上了央視新聞那次。

    只不過那次雖然提供情緒能量的人數極多，但卻有時空的阻隔，而他在提供者的眼中也只是一個簡單的形象，沒有實體，是故在收集情緒能量的過程當中損耗極大。

    哪像現在，數萬名精銳士兵殺意盎然的面對面，情緒能量幾乎是沒有任何折損的直接灌入意識空間當中。

    腦海當中的蓮臺瞬間積滿，凝成結晶懸掛高空，然后再次積滿......周而復始，循環不休。

    風圣心中的異樣越來越濃，靈覺瘋狂示警。

    他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勁了。

    太淡定了。

    無論是那叫李辰的萬蛇宗小子，還是那昊皇，亦或者是那二皇子周樂容，還有那另外一位死士頭領倪千易，都太過淡定了。

    哪怕被萬軍包圍，卻依舊面色從容。

    那二皇子周樂容，臉上甚至還露出些嬉笑。

    緊接著，風圣驚詫的發現，自己的靈覺竟然感覺到了危險。

    危險，這是多久沒有的事情了？三十年？還是五十年？

    自從他成為圣師之后，便再沒有任何能讓他感覺到危險的事情了。

    而現在，這種久違的感覺再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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