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起來余歡水和張子銘很像,父母永無休止的爭吵,最后走到分手一步,小時候為了阻止母親再嫁,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 李茜眨了眨眼,看著天花板繼續說道:“跟他爸離婚不久,有一天子銘在睡夢中驚醒,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哭喊著讓我不要丟下他,說他爸已經不要他了,如果我再跟別人走了,他就成了沒人要的孩子。從那兒以后我就下定決心不嫁了,往后的日子里孩子就是我的全部。” 林躍握住了她的手,五指緊扣。 她沉默了一會兒,慢慢轉過頭看著他的側臉:“對于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來說,孩子基本上成了生活的全部,所以……我不知道能不能給你想要的東西。” 林躍湊過去親了她一下,拍拍她的手:“別想太多,順其自然就好。” …… 與此同時。 嘉林市郊區一棟在廠房的基礎上改造而成的畫室里。 唐韻坐在二樓直面夕陽的沙發上,兩手很自然地放在兩腿中間,掌心握著一個印著黑貓的馬克杯,里面還有不到杯子容量三分之一的咖啡。 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放著一個畫架,畫板夾著一張沒有畫完的畫,沉靜的星空點綴著明麗的油彩,給人一種非常激烈的沖突感。 畫架不遠的桌子上放著另一幅畫,外面用油畫布遮起來,只露出一角。 “親愛的,馬老對你那副《墻》的評價很高啊。” 隨同聲音而來的還有噔噔噔的腳步聲,很快滴,呂夫蒙出現在畫室二樓。 唐韻沒有回頭,她和她的咖啡沉靜在天窗灑落的金黃里。 “你真應該去看看的,今天展館來了好幾波有錢人又有品味的人,你的《奔跑》、《在風里》、《滄海生煙》,有人已經付了定金。” 唐韻還是沒有回頭,但是她說話了:“呂夫蒙,你上次跟我說掛在客廳的那幅畫被你一個很好的朋友借走辦畫展了,他什么時候把畫還給我們?” “你急著叫我過來就為這事兒啊?真巧,昨天我們倆還通電話了呢,他說就這兩天的事了,等畫展一完,他會親自開車把畫送回來,還說要請我們吃大餐,以感謝你的慷慨。” “他真是這么說的嗎?” “那當然,他還說很多參觀畫展的人,無論是圈子內的還是圈子外的,都夸你畫的好,只要宣傳跟上,假以時日一定能夠成為全亞洲首屈一指的畫家。” “呂夫蒙……” “怎么了?親愛的。” “你為什么要騙我?” “我怎么騙你了。” “你把右邊桌子上的油畫布揭開。” 呂夫蒙帶著好奇與不安走過去,捏起油畫布往上一撩,看見里面的東西后臉色一變。 油畫布遮住的畫正是掛在唐韻家客廳的那幅畫,也是余歡水搶走的那幅畫。 呂夫蒙十分不解,這錢還沒還,余歡水怎么把畫寄過來了? 這時唐韻從沙發站起來,看著他說道:“你那個開畫展的朋友是叫余歡水嗎?” “唐韻,你聽我說。”呂夫蒙趕緊解釋:“我之所以那么說是怕你著急上火,畢竟這幅畫對你意義重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