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 還是jin ding richly will夜總會,還是那個包廂。 魏廣生、安妮、趙覺民三人急得團團轉(zhuǎn),他們找了桌子下面,找了沙發(fā)底下,連保潔員都問了,就是沒找到u盤。 “哪兒去了,究竟哪兒去了,這么重要的東西,你說你怎么就能把它弄丟了呢?”魏廣生氣得在地上來回走動。 趙覺民坐在沙發(fā)上直嘆氣。 而安妮有些拘謹(jǐn)?shù)氐椭^,默不作聲,像是在懊惱所犯錯誤。 趙覺民在演戲,因為u盤就在他的手里。 安妮在演戲,因為她知道u盤在趙覺民手里,還知道他想利用u盤敲詐她跟魏廣生,真正著急的只有魏廣生一人兒。 “老魏,會不會是……” “你想到什么了?” “會不會是余歡水拿的?” 老魏猛一拍手:“是他,一定是他。” 昨晚他就覺得余歡水有點不對勁,去而復(fù)返也就算了,罰酒的時候還碰倒了安妮面前的酒瓶,要說趁亂拿走u盤,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不會吧……”趙覺民放下翹著的二郎腿:“余歡水那個窩囊廢,他不敢這么做。” 安妮瞥了他一眼,心想可憐的家伙,余歡水把你玩的跟什么似得,如果他是窩囊廢,你是什么?白癡啊? 魏廣生說道:“那你說是誰?” 趙覺民啞巴了,u盤在他手里,可這事兒不能說啊。 魏廣生指著趙覺民說道:“給他打電話,趕緊給他打電話,問問u盤是不是在他哪兒。” “他今天沒來,請假了,說身體不舒服。” “昨天晚上見了我們一面今天就請病假,這不正常。”魏廣生憂心忡忡地道:“他這是在考慮怎么對付我們啊。” 安妮看著一步一步自己入套的魏廣生,感覺既無奈又好笑,余歡水連這個老家伙生性多疑的毛病都算準(zhǔn)了。 “給他打電話,探探他的口風(fēng)。”魏廣生指著趙覺民說道。 趙覺民說道:“不是……我說有必要嗎?” 安妮說道:“老魏,你先別急,我覺得無論u盤在不在余歡水手里,現(xiàn)在要做的事是盡量穩(wěn)住他。據(jù)我所知,他老婆嫌他窮嫌他沒能耐,正在跟他鬧離婚,如果他真拿了u盤,我覺得……也不過是想詐我們點兒錢花。” 趙覺民眨巴著一對小眼睛:“對,對,對,余歡水跟他老婆的事公司傳得沸沸揚揚的。” 魏廣生認真想了想,覺得是這么個理,挨著最近的沙發(fā)坐下來。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趙覺民說道:“要我說,先晾他兩天再說,如果我們表現(xiàn)得急于求成,那不是給了他獅子大開口的勇氣么?” 站在他的角度,當(dāng)然是想把余歡水拿u盤的嫌疑洗刷掉。如果余歡水一直沒動靜,相信魏廣生和梁安妮就安心了。 魏廣生沉吟片刻:“好吧,只能先這樣了。” …… 第三天,林躍沒去公司上班。 第四天,林躍還沒去公司上班。 第五天亦然。 第六天。 趙覺民坐得住,魏廣生沉不住氣了,帶著梁安妮來到經(jīng)理室。 “這怎么搞得?都過去三四天了,人還沒來上班?” 趙覺民說道:“不知道,從那天請了假人再沒來。” “不對吧。”梁安妮說道:“早晨我過來的時候,聽見公司里的人在討論余歡水離職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