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上午沒出現,公司里的人還以為他請假了,誰知道還有不到2個小時下班,他來了…… 林躍轉動座椅看了他們一眼,什么都沒說,拿起面前放的記號筆輕輕敲打桌面。 余歡水是公司里的老員工,入職有五六年了,可是業務越做越差,人緣一般般,沒有可以交心的好朋友,就連他一手帶大的徒弟吳安同,現在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人前無視人后奚落。 他在這家公司干的很不開心,但是沒有辦法啊,人到中年,有老婆孩子要養,有房貸要還,實在是不能激進不敢任性啊,被部門領導壓榨,罵的像狗一樣還得死皮賴臉耗著,維持家庭生計。 林躍當然沒有上面的顧忌,他不會慣著甘虹,也不會委屈自己,之所以還回公司,是因為…… “余歡水。” 一聲冷喝打斷他的思考,經理趙覺民陰著臉說道:“你過來一下。” 林躍晃了晃有些堅硬的脖子,從椅子上起來,無視一道道仿佛在說“有好戲看了”的目光,朝經理辦公室走去。 商場如戰場,而職場,就是名利場。能給公司掙大錢,便是領導面前的紅人,員工暗里嫉妒明面巴結的好同事,要是業績墊底呢,沒人會看得起,搞不好以往唯唯諾諾,對公司一肚子不滿的家伙都會趁機踩上一只腳,在更弱的人身上尋找優越感。 而余歡水就是宏強電纜前門那塊印著“出入平安”,被無數人的腳踩過的鞋墊。 “你還知道來啊?” 一進門,趙覺民便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環抱雙手倚著辦公桌,視線從他的頭掃到腳,又從腳掃到頭。 “不打招呼,不請假,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你當公司是旅館呢?” “上午我有事。”林躍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他這個經理站著,犯錯員工倒坐下了,趙覺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什么事比工作還重要?” “伸張正義。” 趙覺民一聽這話樂了:“余歡水啊余歡水,你是真能編故事。月初遲到借口是什么來著?隔壁大爺癲癇犯了,兒女都在外地,你發揚**精神送人到清河區中醫院,但是據我所知,清河區中醫院沒有神經內科。上個星期三,你又說四方路修下水道,雙向四車道封了一半,早高峰堵車堵得死死的,可是當天晚上我買東西經過四方路,街上暢通無阻,連個障礙物都沒有。嚯,今天的遲到理由換成伸張正義了?如果正義等你伸張,黃花菜都涼了。” 林躍打開手機,調出大禹姐揪住自己衣領的照片。 “瞧這一臉刻薄相,跟見了殺父仇人一樣,你把她怎么了?” 林躍一本正經地撒謊:“我把她兒子藥死了。” “你把他兒子藥死了?”趙覺民臉色一變。 “對,一只缺乏管教的泰迪犬。” “噓。”趙覺民長出一口氣,他還以為這家伙弄死一人呢,原來是條狗。 “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是自己遞辭職報告,還是我通知hr去你的辦公區當著公司全體員工的面跟你聊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