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師兄。” “嗯?” “你很像一個人。” “是么?” 何蔚藍又很快否認:“不對,你不像他,起碼……”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完,因為她不想說林躍專注工作時給她的壓迫感太強,連面對處長時她都沒有這般不堪。 林躍笑笑,沒有說話。 “師兄,你在上面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有所保留?” 林躍看了她一眼:“為什么這樣說?” “因為如果HK派我去別的國家執(zhí)行任務(wù),在面對當?shù)鼐鞎r,應(yīng)該會有一定程度的戒心,不會毫無保留信任對方。” “沒錯。”林躍點掉香煙前面的灰燼,看著閘口出出進進的沖鋒車說道:“這件案子有太多疑點。一個能夠靠故事和演技騙過你們的人,會搞不定自己的團隊?‘畫家’的父親八年前死于團隊內(nèi)訌,他居然沒有吸取教訓(xùn),在尖沙咀酒店險些給自己人干掉,后面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被自己的女人背叛。他在口供里說他父親說過,所有成大事的男人,都是因為女人,那么‘畫家’也肯定聽過紅顏禍水這句話。” “強烈的求生欲讓他低下頭來求吳秀清原諒,后面呢?干嘛不把戲演足?去年她能因為他執(zhí)意去找阮文向泰國警方舉報他使用假鈔,經(jīng)過這件事后,他為什么沒有痛定思痛,深刻反省?吳秀清又為什么會拿走你的火機?然后不早不晚,在警方眼皮子底下引爆游艇?整個過程巧合太多。” “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巧合是巧合,三個巧合就不一定是巧合了。” 何蔚藍側(cè)過身去。 “師兄,你是說……這有可能是他們精心策劃的一個圈套?但這是為什么呢?” 林躍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所以才要查。” 何蔚藍說道:“我叫人采集尸體上的生物樣本做過DNA鑒定,死者確實是李問和吳秀清。” 林躍吸了口煙:“可你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李問就是‘畫家’啊。” 何蔚藍感覺被他帶溝里去了,原本十分清晰的鏈條繞成了一團亂麻。 香煙燃到只剩過濾嘴的時候,林躍將它丟進垃圾桶,朝著何蔚藍的車走去,這時一輛沖鋒車由入口駛?cè)耄塑嚱诲e而過的瞬間,他看到主駕駛位警員的臉。 編號28818,新界分局車長吳志輝,那個被李問構(gòu)陷成“畫家”的倒霉孩子。 “看什么呢?”已經(jīng)進入駕駛艙的何蔚藍低頭看了他一眼。 “沒什么。”林躍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 “師兄,你不用倒時差的嗎?”何蔚藍一邊開車一邊跟他閑聊。 林躍說道:“我這人心里裝著事就會睡不著覺。” 瞎話。 林警官說瞎話從來不打草稿。 對于一天只需要睡三四個小時的人來講,需要倒時差嗎? “師兄,天色不早了,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 “好啊。” “你第一次來HK,我?guī)闳コ耘k蠲嬖趺礃樱俊? “中環(huán)九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