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都春寒料峭,但是,再料峭的春寒,也及不上六國使臣那如墜冰窟的內(nèi)心。 六國使臣走了,懷揣著對秦國的無限恐懼離開了,他們走的很急,唯恐回去晚了,消息滯塞,影響了國內(nèi)的判斷。 望著六國使臣離去的背影,嬴政心里沒有任何波瀾。 歷代秦王和他的師父早已將橫掃六合的基礎(chǔ)為他打好,他要做的,只不過是將先輩們的基礎(chǔ)變現(xiàn)罷了,沒什么好驕傲的。 “呂相邦!” “臣在!” 聽到嬴政的呼喚,呂不韋上前兩步,來到他身邊行了一禮,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嬴政對他的表現(xiàn)早已見怪不怪了,他不知道自己師父找這個老頭談了些什么,但想來是敲打了一番。 既然他不敢忤逆自己的意志,那不妨再留他一段時間。 此時正值權(quán)力交接的動蕩時期,此時廢相終究會有些隱患,一動不如一靜。 還不如等到一切都理順以后,隨意找個借口將其發(fā)配,到那個時候,這個侯爵將掀不起任何波瀾。 “第一次朝會必須在今日舉行么?” 呂不韋聞言眉頭一凝,沒有猜到秦王的意圖,沉吟片刻,看著新君沒有絲毫波瀾的面孔,心的道: “此事到非定制,只是歷國歷代皆是如此,慣而成例,一切還是要看大王意思!” “慣例?” 嬴政聽到此言,想到了師父曾經(jīng)過的一句話,忍不住笑著反問道: “從來如此便是對么?” 嬴政起這話只是覺得有趣,但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到了呂不韋的耳中,卻被他揣摩出了其他的含義。 新君為什么對他這句話? 是對他不滿,還是不滿意當(dāng)下的制度? 是想讓他身先士卒,發(fā)起改革么? 聯(lián)想到之前王學(xué)斌對他過的話,由不得他不多想! 但事實上,嬴政壓根沒有那么復(fù)雜的心思,他只是想趁這個時間跟師父好好告?zhèn)€別罷了! 要知道師父走就走了,下次相見還不知是何年何月,所以他很是珍惜剩下的時間。 “既如此,今日朝會取消,移到明日,國內(nèi)慶典由相邦主持,今日除非有緊急軍務(wù),否則不要來打擾寡人!” “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