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齊桓說完這句話人就不見了。 只留下王學斌一個人看著這空蕩蕩的宿舍吐槽道 “怎么還是一個人吶......” 中午吃完飯,所有受訓的學員被帶往禮堂,這里不像常規部隊,各單位自己帶隊前往。 這里所有的行動都有兩個以上的老A隨行,一切都在對方的監視下行動。 就連在禮堂列隊,都有一圈老A圍著,很是別扭,就好像他們不是來當兵的,而是一群待審訊的犯人,沒有自由可言。 齊桓掃了一眼列隊的軍官們,開始照老規矩打擊一番學員的傲慢情緒。 來這里的基本都是干部,最差也是個尉官,雖然這回有幾個例外,來了四個士官,但是這群士官更了不得,一個師里最強的四個人,甚至比普通的尉官還難得。 要是不打擊他們一下他們的性子,用不了兩天就沒法管了。 全都是萬里挑一選出來的,那個不是個性滿滿? 這里很多兵都是挖來的,例如軍事外語雙學士學歷的吳哲光電碩士,空降兵藍天驕子拓永剛,都是各個部隊的精英。 但是精英歸精英,并不是所有的精英都適合老A。 而齊桓他們的任務就是篩選,反復的篩選,把所有不適合這支部隊的兵剔除出去,再把適合的鍛煉成自己的戰友,迎接戰斗。 “南瓜們,都到齊了。講一下!” “稍息!” 齊桓在臺上背著雙手,看著這群新兵說道: “論關系,我們是戰友同志關系。 來到這里,要共同學習,共同訓練,共同達標! 論職務,你們有得是我的上級,有的是我的下級。我希望,你們把你們的官架子,兵的牛氣,都扔到一邊去。 記住幾句話,這里的人,不知道痛苦! 這里的人,不知道休息! 這里的人,不知道饑餓! 只知道勇往無前,只知道沒有完不成的任務!” 下面的人有的認真聽著,有的滿臉不屑,還有的在東張西望,不一而足,齊桓站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也沒在意,自顧自的說道: “論位置,我站的是教官的位置,你們站的是學員的位置。 我會對你們一視同仁。 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以后,你們留下來的或被淘汰的,都會一輩子記住我的。 訓練期間,沒有軍種,沒有軍銜。 領到作訓服后,你們什么都不是。 是零,知道零是什么嗎?” “知道!” 這是王學斌在喊,也只有王學斌一個人在喊。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王學斌自己也有點不明所以,在他看來這不是應該喊著回答的么,為什么沒人呢? 王學斌一個人守了半年的營地,他很堅強,也很有信念。 但是,無論他再怎么堅強有信念,該有的后遺癥還是會有。 理解與表達能力的退化就是其一。 這半年,王學斌很少與人交流。 他很是清楚長期不說話的后果,可是沒人陪他說話。 他每天在讀書的時候會大聲地念出來,訓練的時候偶爾碰見戰友打兩句招呼,再也就沒什么了。 有時候實在受不了,就假裝戰友還在,點名、開會,自己跟自己玩,玩的不亦樂乎,但是每次到最后,還是會落得落寞收場,沉默著掩蓋心中的凄涼。 久而久之,他對語言的判斷能力就有些退化了。 齊桓盯著他看了一會,回頭喊道: “除了四十三號,其他人耳朵都聾了嗎!” “知道!” 這回所有人都在喊,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王學斌就成了所有人矚目的存在。 四十三號,也成為了第一個被大家記住的號碼。 “發作訓服!” “一號!” “到!” “二號!” “到!” ...... 拿到作訓服,回到了宿舍,開始享受他們最后的安寧。 夜色如墨,凌晨三點鐘,正是人們睡得香的時候。 突然,遠處一聲槍響,隨后是點射和連發,最后槍聲連成了一片,緊密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暴風一般,中間間雜幾聲悶雷般的震爆。 這是老A的例行打靶,在這里平均每人每年都要練費好幾支槍,精準,從來都不是平白的來的。 王學斌聽到槍響,瞬間從床上翻到床底下,警惕的看著槍聲傳來的方向。 忽然想起這里是老A,這才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聲凄厲的哨響,隨后是齊桓的喊聲: “緊急集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