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閔導(dǎo)看著湯斯蘭的表情,沒急著說話。 照片里,是葉燕蘭狼狽的畫面,脖子上的痕跡很明顯,眼眶也是紅的。 身上裹著毯子。 拍照的人很有水準(zhǔn),該曝光的地方就曝光。 湯斯蘭瞇了瞇眼,“閔導(dǎo)其實沒必要將這些東西給我。” 她跟葉燕蘭那點小恩怨,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東西做威脅。 恩怨是恩怨,沒必要扯這些東西。 “如果是她握有這樣的東西,可能就不會跟你一樣的想法了,東西交給了你,至于怎么使用就看你自己。對了,底片已經(jīng)毀了,我親自看著的。” 閔導(dǎo)站了起來。 “閔導(dǎo),這東西您還是拿回去吧,”湯斯蘭也跟著站了起來,將那一疊東西推了回去,“我跟葉前輩實在沒有什么交情,東西落在我這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閔導(dǎo)眼神深深的看著她半晌,最后還是將那些照片收了回去。 “如果你哪天想要了,可以隨時找我要。” “那就謝謝閔導(dǎo)了。” “對了,聽說牧總那邊有一個項目落在南城,我家那口子想要請牧總吃個飯,不知道牧總什么時候有時間?” “閔導(dǎo)又說笑了,我跟牧總只是萍水相逢,上次我不過是幫了他一點小忙,這次也算是回報給我了。大人物的行程,我可不清楚,閔導(dǎo)跟牧總的接觸,恐怕比我更多一些。” 閔導(dǎo)仔細(xì)觀察著湯斯蘭的神情,又琢磨她的話。 “牧總對斯蘭你似乎還是有些不同的,那天看上去很親近,聽你這么一說是我誤會了,”閔導(dǎo)并不相信湯斯蘭的話。 湯斯蘭也沒想對方相信。 事實上,加了牧總的號后,并沒有任何交集。 * 秦宅。 江海樓像尊佛靜坐著,眼神睥睨。 秦永東老臉沉晦焦冷。 坐在沙發(fā)邊的秦繼紳更是臉色暗晦難看。 再一次,他面對江海樓。 “海樓,這次的事……” 秦永東都不知道怎么跟江海樓解釋了,這個孽子,不過是疏忽了點,人就跑了出去,做出這種愚蠢的事。 天剛亮,江海樓就到了秦宅替那女明星找回公道。 雖然從江海樓進(jìn)門來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但他臉上危險之極的神情中看出來了,這次肯定不能像是上次一樣輕易罷休了。 秦永東恨不得再甩兒子幾巴掌。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那種事。 “秦叔,我給過他機(jī)會的。” “江海樓,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是那個賤人投懷送抱……”秦繼紳雙拳一握,站了起來。 “啪!” 秦永東重重的拍桌,厲喝:“你給我住嘴!” “紳哥,并不是我不給你面子。” 江海樓聲音緩慢,字字卻透著暗涌的殺機(jī)。 秦永東的眉頭一跳一跳的。 “一只破鞋,江海樓你也撿……”秦繼紳一副我根本就不懼你的氣勢站在江海樓的面前,還拿眼居高臨下的藐視他,樣子很欠揍! 費鶩冷笑出聲,“紳少,我們老板已經(jīng)讓了你一回,可不會再讓第二回。親兄弟都明算賬,更何況紳少動了我們老板的女人。” “是你安排的吧,”秦繼紳笑容陰冷,指著江海樓,“我根本就沒有照什么照片,也沒有派人劫那個女人,你利用一個女人搞事,拿這個借口動我秦家的生意……”秦繼紳一臉看透你的表情。 秦永東也是第一次知道兒子并沒有拍那些愚蠢的照片,眼神陰晦的盯著江海樓。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么江海樓的嫌疑最大。 “紳少自己做的事不想承認(rèn),我們老板也很拿紳少沒有辦法。” 費鶩站在江海樓的身邊,替他接了所有的問題。 秦永東幽幽的開口:“繼紳,你自己做錯了還想要責(zé)任推卸出去,我平常時是怎么教你的。” “爸,現(xiàn)在是江海樓利用那個女明星吞我們秦家的生意。我猜他這一次肯定是想要那座鉆礦吧。” 秦繼紳冷諷。 江海樓將父子倆的表演看在眼里,眸光清冽,聲音淡如霧,“秦叔,今天我過來,不是要道歉。” 秦永東皺眉。 這么說來,他是想要找機(jī)會傷人了。 “嘩!” 站在秦宅的周圍保鏢紛紛靠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