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靜的別墅在秦永東父子的到來變得熱鬧了起來。 別墅內外的保鏢隨著這兩人的到來,都從暗處走到了明處,團團的圍著整棟別墅。 看到這些人的作派,秦繼紳臉色鐵青,眼神陰沉。 江海樓這是什么意思! 秦永東心里也有一肚子火,兒子不好好呆在外面突然跑到南城來動了江海樓的女人,還當眾發了難,秦永東再不做點什么,江海樓就真要對自己的兒子做點什么了。 兒子回到家,將前前后后跟他匯報后,秦永東細想半天,今天一咬牙,將兒子送了過來。 丟臉只是暫時的,丟命那可就不一樣了。 “秦叔親自登門,不知道是什么事。” “你……”會不知道。 秦繼紳有些沖動,被秦永東按住了,以眼神警告他別在江海樓面前亂來。 沒有那能耐就別逞強。 秦繼紳氣得臉色更加的鐵青,這小子明明比自己小十幾歲,又精又狠。 “繼紳在外面犯了點錯,我這做老子的也總不能偏幫,更何況是碰了你的女人。海樓,也念在他初犯的份上,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如果葉小姐那邊需要賠償,我這邊也可以做點補償。” 他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的不屑味道,語氣也是有些冷硬。 一個小明星罷了,也值得你江海樓大動干戈。 秦永東知道江海樓想要找機會吃肉,既然這樣,秦永東就拋出一個誘餌。 江海樓安靜的坐在輪椅里,如果不是那又枯井無波的眼睛,尋常人根本就不會想過,眼前這個廢人是狠角色。 想要在江海樓這里討便宜是沒可能的事,不出血已經很萬幸了。 現在秦永東的兒子惹了他,必然是要出點血才能罷休。 很明顯的,秦繼紳是被人利用了。 秦永東還懷疑這出戲是江海樓自己安排的,特地將個不出名的小明星放在身邊,就等著你們這些人過來碰碰腥味了。 一旦落入他的手心,叫你翻身都要出血。 秦永東了解江海樓的秉性,所以更加的警惕。 “小孩子犯錯可以教育改過自新,但紳哥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剛成年的大人,”江海樓漫不經心的道。 秦繼紳嘴角一抽,這種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自己先惹了對方,至于受這種鳥氣。 真恨不得撕下江海樓那張偽裝的臉皮。 “海樓,你就不能給秦叔這個面子?” “秦叔,倘或有一天我一槍斃了你,再跟你的兒子道歉,再跟他說給我一個面子,你覺得可行嗎?”江海樓的語氣依舊溫緩,卻暗藏著森寒的狠戾。 “江海樓你別太過分了,”秦繼紳再也忍不住,沖著江海樓就是一通發怒。 “閉嘴。” 秦永東喝了兒子一句。 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不知輕重,被人陷害了還有臉在這里出風頭,嫌事不夠大嗎。 秦永東也生氣江海樓說的那些話,可現在生氣不是解決的辦法。 秦永東壓著那股火氣,問江海樓:“海樓,秦叔也是明眼人,想要問問,這件事你打算怎么樣才能算了。” “既然秦叔都直白開口了,做晚輩的也不好做得太過分,得給長輩一分面子。我要的不多,只需要秦叔讓出手里另一部分鉆礦的開采權。” “不可能!” 秦永東沒開口,秦繼紳就先吼了出來。 江海樓似笑非笑的看著秦繼紳,這個樣子落在秦永東的眼里,同等于恐怖。 秦永東的臉色變了又變,想要像兒子那樣吼了回去。 可他不能。 兒子重要還是那一份鉆礦重要,他得拿實際來衡量。 江海樓手里已經握了大部分的鉆礦,現在連他手里的這一小份也窺視,胃口實在太大了。 “海樓,真的要做到這份上嗎?” “條件已經給秦叔提出來了,要不要點頭,就看在秦叔的心里,是紳哥重要還是鉆礦重要。” 坐著說話當然不腰疼了,能開口的就開口。 秦永東的臉色由鐵青變得煞白,這是離間他們父子的感情。 秦繼紳看向秦永東,咬牙道:“爸,這小子獅子大開口,這種條件不能答應他。不過就是個女人,我也沒損了他的利益,憑什么他開口就要奪走我們鉆礦。” “江海樓,我不怕你,你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點勢力就仗勢欺人,這世上也不只有你江海樓厲害。” 秦永東聽兒子越說越激動,冷眼掃了過來,“你閉嘴。” “爸,”秦繼紳可不是秦鉑承,每句話都聽秦永東的,火氣上來,哪里管得了老子說了什么,“他就是想要借著這事吞了我們秦家,這種人有什么好說的,今天我也沒必要道這個歉。” “你夠了沒有,夠了就閉嘴,”秦永東氣得臉色鐵青。 秦繼紳冷冷的瞪著江海樓,老子臉色這么難看,他也只能咬牙忍耐,免得將老爺子給氣倒了,也正好如了江海樓的意。 江海樓看著這對父子,眼神漠然。 “海樓,”秦永東退了一步,“你知道那份鉆礦開采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這樣吧,我將手里在海市的地下那樁生意交出來,算是繼紳給你的賠償。” 秦繼紳聽了眼睛也瞪大了,海市那個生意也不比鉆礦差,就這么白白便宜了江海樓,他不爽快! 秦永東攔著兒子,一錘定音。 江海樓想了想,勉強的點頭,“都是自家人,我也沒有為難的意思。” 秦繼紳氣笑了。 你這時候得了便宜就賣乖了,剛才你怎么不說一家人的話! 秦永東冷沉著臉道:“既然誤會都說開了,你身體不好,早點休息。秦叔下次再過來看你,就不用送了。” 一分鐘也不想再呆在這里,秦永東轉身就帶著人走。 秦繼紳幾乎是咬碎了牙才忍下這一肚子的火,他不過是碰了一下那姓葉的女人,卻被江海樓坑得那么慘,這個仇,他記下了! 江海樓推著輪椅來到窗邊,看著秦永東的車隊退出別墅視野。 “老狐貍就是老狐貍,說是交給我們,恐怕過了今晚,他就要架空了場子,讓我們接個空殼。” 江海樓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輪椅扶柄上,聲音清清涼涼,“錄音都保存了?” “放心,錄得很清晰,”云茂林笑得跟只狐貍似的拿出一支錄音筆,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現在接手。”也不用等明天了。 “明白!” 云茂林眉飛色舞的擠擠眉,轉身去打電話給海市的管宗晟,又將手里的錄音發了一份過去。 秦永東剛出別墅,還沒有來得及打電話去吩咐那邊做準備,結果自己人的電話就先打了進來。 “什么!” 秦永東臉都氣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