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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氣味，源自于靜安寺。

    身形一動，幾乎是瞬息間，李玄出現在靜安寺的后山，紅蓮大師的禪房之中。

    紅蓮正在佛室之中，盤膝坐于佛前。

    只是，讓李玄微微詫異的是，佛室里還有另外兩個小沙彌，正在做著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數錢。

    一摞摞厚厚的紅票子，像是地磚般，整整齊齊的鋪在地上，一眼看上去，倒是還挺讓人震撼的。

    除了現金以外，還有諸多的金銀珠寶。

    端莊肅穆的佛堂，一時間珠光寶氣，富貴逼人。

    見到這一幕，李玄也是忍不住笑了。

    佛門，倒是生意興隆啊……

    佛堂里的三人，隱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兒，回頭看了一眼，便是見到李玄安靜的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哎呀！”

    小沙彌慌了神，下意識用身體擋住錢。

    讓外人看到這樣的場景，當真是佛祖都會怪罪的。

    紅蓮回頭看了一眼，見到李玄，嘴角微微抽搐著，臉色也是有些白。

    “嘖嘖，看不出來，老和尚還是個大土豪啊……”

    略顯調侃的聲音，紅蓮深吸口氣，平心靜氣道：“黃白之物，都是信徒香火，取之于眾生，用之于佛陀……”

    在秦龍面前，他修閉口禪，只字不提關于李玄的任何事情。

    而現在，李玄親自上門了，還恰好見到這樣的畫面，這閉口禪，自然是修不下去了。

    聽到紅蓮勉強的解釋，李玄笑笑，道：“放心，你這點家當，我看不上，只是問你件事，守山犬，來自何處？”

    紅蓮沉默片刻，心中微微嘆息。

    該來的，終究還是回來，很多事情，躲不過去的。

    “秦龍。”

    他輕聲吐出兩個字。

    李玄再次問道：“秦龍又是誰？”

    紅蓮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什么，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關外高人，武道宗師。”

    平心而論，即便到這個時刻，紅蓮大師對于李玄的師門傳承，還是有著無數的疑惑，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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