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燕子莊山頂的玉蘭樹下,涼風徐徐,姐弟倆坐在石塊上放眼茶山。綠油油的茶山連綿起伏,寶藍天空下,風景如畫。 “二姐夫不喜歡二姐出來玩,就算是和家人一起相聚也不可以。”白描說道,“上周因為你回來,我去二姐家把二姐請了回來,已經惹惱了二姐夫,今天又去叫二姐來家里,二姐夫一下子就爆發了……” 聽著白描的話,白荷只覺天方夜譚:“他是有病嗎?他是想禁錮二姐嗎?他不知道我們是二姐的親人嗎?” 白描沒有正面回答白荷的問題,繼續說道:“爸也曾經質問過二姐夫同樣的問題,就是有次二姐買了新衣服回來試穿給我看,二姐夫就從書房沖進來,把二姐給揍了,我去攔他,他連我一起揍……” 怪不得白描能抱住白茶一起承受姚昶的暴力,這是也已經被打習慣了嗎? 白荷看著白描,弟弟的性格遺傳了父親的,懦弱無爭,胸無大志,當然,這還有明月女士強勢家教的成果。 白描如此,白茶如此,她不也如此嗎?只是最后還能覺醒反抗,只不過逃避和破罐破摔地反抗并不高明罷了。 “就這樣讓二姐一直呆在一個家暴狂身邊嗎?你們就不怕有一天他把二姐打死?”白荷覺得氣不過。 白描撇了下嘴角:“這得和媽說啊,媽她不怕,其他人怕有用嗎?” “二姐自己就……”白荷不想再說了,白茶早就沒有自我了吧,從小到大都活成明月女士的傀儡。 “大姐,你真的不要去找二姐了,好嗎?”白描乞求道,“媽派我盯著你,我只能盯著你,你看我連午覺都不能睡。” 白描愁眉苦臉,雙掌合十對著白荷拜了拜,白荷恨鐵不成鋼看著白描,這又是一個傀儡。 白茶是傀儡,白描也是,父親也是,包括她自己也是,只不過她是傀儡里最不聽話的,所以明月女士看她最不順眼。 礙于白描,白荷沒有再去找白茶,一整天都相安無事,覃浪花的彩虹屁吹得明月女士心花怒放,明月女士也和覃浪交談了一番,但覃浪的嘴巴沒有覃浪花甜,明月女士便不再理他,專門和覃浪花玩。 白如新領著覃浪花和覃浪去西瓜地看他種的西瓜,抱回兩個大西瓜,一家人吃過晚飯后便一起吃西瓜,沒有人談起白茶,白荷也假裝忘記白茶,大家圍著聊白描和郭敏敏的婚事,明月女士借機再次感謝了覃小津的聘禮錢,滿臉堆笑暗示著接下來辦酒席的費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