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過對于魏榮來說,這可能更是一種彼之砒霜,吾之蜜餞,如人飲水,冷熱自知。 魏榮看著管家的笑容,除了感嘆自己的地位越來越低,也只能自己默默的悶氣。 “福伯,這事兒你可要放在心上啊,你說真的身體出了問題,這可讓我兄妹二人怎么安心呀?” 福伯依舊笑呵呵的,普通彌勒佛一般:“哪有將軍您說的那么夸張?老奴的身體自己知道,硬朗著呢,不過是稍站了一會兒,哪有那么矯情?想當年老奴隨著老將軍征戰沙場的時候,就算是殺個一天一夜也不在話下?!? “如今不過是站了一會兒,還是受的住的,將軍不必為老奴費心了。” 也許是人老了,都有一樣的通病,喜歡向小輩們說些自己當年的英勇事跡,福伯也不例外,一不小心就說到了當年的事情。 福伯看了眼外面的月色,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站起身,彎腰拱手向魏榮說道:“如今夜色已晚,還請將軍早做歇息吧!” 魏榮點了點頭,發現時辰確實不早了,于是隨著福伯離開了書房。 書房里的一束燭光,隨著兩人的離去,漸漸熄滅。 之后的幾天,魏如畫都安心待在府內養病。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魏如畫自己也知道,如果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即便是有再多的計劃,也是枉然。 等她魏如畫的病終于養好時候,時間已不知不覺過去了半月。 魏榮書房外的桃花早已落盡。枝丫被濃密的桃枝所覆蓋。 自長安公主重生到魏如畫身上之后,雖說有了魏如畫的記憶,但一直活躍在府外,少有在府內長時間逗留。 如今因為這一病,反而在府內待了大半個月的時間。 魏如畫突然發現,自己的原身在這府內,身份不是一般的高,特別是在一些老人的眼中。 即使魏如畫禍害了上京城內外,但他們依然覺得是魏如畫受了委屈。并不是那一種寵溺自家熊孩子的目光,而是那種確確實實的知道,是自家姑娘受了委屈。 魏如畫感覺,自己好像隱隱約約的,能在記憶中找到答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