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胖戈噸積攢了一飛機的呼嚕聲在這個時候響起,成了艾萊島空氣里最美的旋律。 當帥戈滿懷期待地再一次睜開眼睛,車子已經穩穩地停在了文藝在艾萊島度假屋的院子里。 沒有期待就沒有失望,期待多了就容易絕望。 胖戈噸下了車,院子里面沒有烤全羊。 胖戈噸進了家門,廚房里面沒有人在做飯。 放眼餐廳,餐桌上擺了三大瓶肥仔快樂水,和三個明顯來自外賣的披薩。 紋身肌肉男拿著一個文件夾在翻看,第五夏時不時地在旁邊做一些解釋。 看到大部隊進來,第五夏逐一擰開了肥仔快樂水的瓶蓋,順便把披薩的蓋子打開。 紋身肌肉男旁若無人地用右手抓了一片披薩往嘴里塞,左手繼續翻閱著文件夾。 帥戈有點崩潰。 為了第五夏的手藝,他拒絕了飛機上的一頓正餐。 頭等餐的正餐!八道菜的正餐! 帥哥哥這么沒日沒夜地往艾萊島趕,夏妹妹就用外賣的披薩來招待他? 蒼天啊,大地啊,他這都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正當胖戈噸無語問蒼天之際,學藝兄妹和樓尚都安安靜靜地坐下了。 紳士的紳士,優雅的優雅,不帶一絲煙火氣的繼續超凡脫俗。 反倒讓一直站著的帥戈,顯得突兀。 帥戈看到餐桌的第一眼,是震驚于餐桌上擺放的食物。 樓尚看到餐桌的第一眼,是震驚于餐桌上擺放的文件。 小湯普森正在翻看的文件夾里面是什么內容,樓尚現在還不得而知。 但餐桌上那兩個文件文件袋,分明是讓他失眠了一個晚上的那兩份,遺留在耶羅尼米斯抽屜的遺囑文件。 很顯然,在他們回來之前,第五夏把這兩份文件給小湯普森看了。 哥哥覺得天大的事情,妹妹壓根就沒當一回事。 和樓夏相比,樓尚感覺自己像是溫室里面的一朵花花。 小湯普森用最純正的艾萊島口音,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這個系列的想法,比我們之前合作過的都要完整,成功的幾率也很大。你確定要把存酒都給我和大湯普森嗎?” “我的短期目標,是用這些酒,補全遺產稅。不知道倉庫的存量都不夠?” “單就這些酒本身,我不敢保證夠還是不夠,但加上這一套天才的設計,未來肯定是大大超過。運作這一套設計,差不多需要三到五年的時間。” “我離交遺產稅,只剩下不到五個月的時間了。” “你要是因為現在著急,就把所有的存酒都賣給湯普森兄弟的話,未來肯定會是一大筆損失。”小湯普森說的非常直白。 “小湯哥這么看好這批酒的未來的話,要不然我就給你整數六百,剩下幾十桶留下當個紀念,這樣你能接受嗎?” “紀念,你不是怕留著酒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小湯普森指了指桌子上的遺囑文件。 “你一個拿了六百桶的人都不怕,我一個留著六十桶的人,怕什么?”第五夏是真的沒有在怕。 “又不是我們家族的專利。”小湯普森抖了抖自己的肌肉。 “所以,小湯哥也認為,時隔十九年的兩起命案和專利有關?”第五夏雖然在艾萊島生活了十幾年,但比起祖祖輩輩都在艾萊島生活的湯普森兄弟,還是差了好遠。 “這幾乎是確定的事情。” “那要不要放棄這個系列?”第五夏并不想給小湯普森招致禍端。 “如果你問我意見,我會說不用。三十七年之前,過桶的技術,像是世界屋脊,人人都想要跨越,卻不得其道。十八年前,過桶是大部分酒廠賴以生存的手段,一旦被禁止,就會面臨倒閉。隨著流行單一麥芽,現在都強調原桶。這個專利不管你繼承還是不繼承,都擋不了多少人的路。” “只要不會給你們帶來危險,那這個系列就這么決定了。” “你把酒交給我們,就變成了湯普森兄弟的獨立裝瓶,和布倫施威格酒廠不再有直接的關系,你難道不會覺得可惜?” “不會,我的養父想要的是家族釀酒技藝的傳承,我做不到這一點,也沒有興趣,但是我哥哥可以。”樓夏指了指樓尚。 小湯普森給了樓尚一個眼神的關注,而后,問了樓夏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難道不會想要找到罪魁禍首,為死去的親人報仇嗎?” “不會。”第五夏毫不遲疑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比起無法改變的事實,我更在意活著的人。” 小湯普森把大拇指豎在自己的胸肌邊上,以抖動胸肌的方式,表達自己的贊許:“你從十三歲開始,就通透地不像是一個孩子。” “這么多年,我好像都沒有說過,謝謝你和大湯哥的幫助。”第五夏用兩個甜甜的酒窩表達自己的感謝。 笑這件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一開始,確實是我幫助了你,但我現在更愿意理解為我們是相互成就,你介不介意我把文件夾帶走給大湯普森看一下?” “不介意,你們商量好了再告訴我,要不要做這一個系列。原稿我都還留著,畫了快八年了,我找時間再完善一下。” 小湯普森一直到走,才和在做的其他人,打了一個招呼:“我現在必須要走了,很高興認識你們。” 第五夏認真工作時候的狀態,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見過。 樓夏說,比起無法改變的事實,她更在意活著的人。 突遭變故,樓尚又是崩潰又是失眠,連帶著把帥戈都弄的緊張兮兮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