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五夏想著要直接去找文藝問一問,卻在從古堡出來的時候,看到文藝的巴博斯從遠處開來。 原本已經要上車的第五夏,干脆就站在自己的車邊上等文藝。 文藝的車完全進入到第五夏的視線范圍的時候,開車的人并不是撒嬌妖姬而是她的國民紳士哥哥。 第五夏定睛看了一眼車內,還是只有文學一個。 副駕和后排,都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一時間,原本有一肚子疑問的第五夏,就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她和文學,還沒有熟到隨時都有話說的程度。 第五夏也不管文學為什么回來,就打算直接開車去找文藝。 “夏夏你好。”國民紳士稍事猶豫,便主動打招呼。 “有事?”第五夏的回應,簡單而又直接。 “有……你稍等我一下。”文學轉到后備箱的位置,從里面拿出了第五夏剛剛發現丟失的遺囑文件。 耶羅尼米斯的遺囑,出現在文學的手上,這讓第五夏很是有些不滿。 入股不是遺囑律師找到她的時候,文藝剛好在旁邊,第五夏壓根就不會和人說起自己的布倫施威格酒廠的關系。 即便文藝恰巧遇到了,第五夏也沒有給她看過遺囑里面的東西。 并非她覺得自己和文藝的關系,還沒有到這個份上,而是她自己都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打開。 文藝除了知道第五夏即將繼承六百多桶可以裝十萬瓶的威士忌之外,就沒有更多的信息。 文學是什么時候拿走的遺囑文件? 為什么拿? 昨天帥戈和文藝跟著救護車送樓尚去醫院。 第五夏開著自己的蛇王皮卡緊隨其后,落在最后的文學,順手拿走了耶羅尼米斯留下的遺囑文件? 拿就拿了,還這么明目張膽地送回來? 第五夏不知道文學這么做的邏輯是什么,但她直到自己非常地不高興。 越多的人牽扯到她的過去,她就越難徹底告別自己的過去。 第五夏看著文學,沒有多余的表情,眼神卻極為犀利。 第一次見面,第五夏只是覺得文學笑得有些假。 但那是文學自己的事情,無傷大雅,也不在第五夏的關注范圍之內。 莫名其妙拿走耶羅尼米斯留下的遺囑文件這樣的事情,就不屬于第五夏可以忽略的“無傷大雅”。 第五夏接過遺囑文件,裝著家譜和調查報告的文件袋還和原來一樣處于密封的狀態。 原本處于打開狀態的那封手寫的信,也被裝回到了那個已經拆封的文件袋里面。 “解釋。”第五夏想要一個解釋,就直接開口了。 她沒有用疑問的語氣。 在這種情況下,文學理應要給出一個解釋,還得是合理合法的那一種。 第五夏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這讓永遠微笑的國民紳士也有些不習慣。 “是這樣的。昨天你們都走了以后,我想著你們這一通著急忙慌的,會不會有重要的東西落下,就在離開威士忌倉庫之前,查看了一番。”文學開始解釋。 第五夏用一層不變的、一眼就想把人看穿的眼神盯著文學。 很顯然,文學的解釋,并不能讓第五夏滿意。 文學沒有義務也沒有權力,幫第五夏檢查倉庫。 “我的意思是,你們有沒有落下類似于手機這樣的……”文學被第五夏看得有一種越抹越黑的感覺。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慌亂感。 文化意外離世之后,文學回國和文化酒業那群老人精斗智斗勇的那個時候,都沒有過這么慌亂的感覺。 解釋不清,情緒不明。 但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很久。 文學早已不是剛剛繼承文化酒業的那個十八歲的少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