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們文化酒業都已經拿了十種知名威士忌和白蘭地的大中華區總代了,還嫌不夠呢?看文總這架勢是要成立足球隊?”段子手一哥繼續救場:“連守門員的位置都不愿意放過?會不會夸了那么一點小張?” “帥總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夸張,還好我們代理的是歐洲球員組成的歐洲豪門球隊。”文學用春風化雨般的笑容,回應帥戈關于足球隊的評價。 “怎么?你這是看不起代表中國出戰世界杯的尚夏小酌?看來本帥是要考慮換個專一一點的代理了。”帥戈說話,喜歡上綱上線。 只要帥戈愿意,哪兒哪兒都是雷區。 國民紳士還沒有來得及酒廠,就被自己的妹妹給插了一刀:“換!那必須換呀!世界雖大,唯有大使才有資格代理大師的酒。” 早就想把文化酒業的董事局主席給開了換成自己的文化大使,用一個非常獨特的角度附和帥戈。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文藝上一次見到帥戈,還是怕的不行的,這一次,好像就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了。 “本帥不踢烏龍球。” 文藝是過去了,帥戈的心里還是有氣。 一個接一個的意外,貌似就是從“砸場女孩”的出現開始的。 帥戈原本是連第五夏也一起不爽的。 自從知道第五夏的真實身份之后,他就認慫了。 他可以懟天懟地對空氣懟文藝,但他不敢懟被甩哥還沒有來得及相認的妹妹。 帥戈了解自己在樓尚心中的地位。 五年前,他拿樓尚被甩五十次的事情說事,間接導致樓尚退學。 那時候,樓尚都沒有說他一個字的不是。 雖然方法可能有點過激,但樓尚知道帥戈是沒有惡意的。 相處八年,樓尚和帥戈在一起的時候,幾乎都是沒有脾氣的。 事實上,樓尚和任何人在一起,都鮮少動怒。 就連對喻婷,也只是選擇了遠離。 討好型人格也好,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好,在樓尚看來,都是他自己的問題。 他沒有理由也不會遷怒于別人。 但每個人身上,都有逆鱗。 樓尚的逆鱗,就是他的妹妹樓夏。 第五夏沒有參與帥戈和學藝兄妹的對話,她旁若無人地檢查了一下剛剛差點摔倒的文藝,再次確認有沒有扭到哪里。 日常摔跤,文藝早就摔出經驗了,知道要怎么保護自己。 摔跤妖姬今天不要命地在一點都不平整的小路上,穿了雙十厘米的細高跟鞋等樓尚過來。 裸高172的文藝,平時很少在戶外場地穿高跟鞋,就算是穿,也沒有穿跟這么高、這么細的。 第五夏檢查完了,就抬頭對樓尚說了一聲:“謝謝。” 然后,就自己接手扶著文藝走過不太平整的小路。 樓尚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不客氣,第五夏就已經轉身了。 被帶走的文化大師,扭了半個身位,依依不舍地半倒退著離開了樓尚大師的身邊。 走路不長眼靜的文藝,就這么安全感爆棚地走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接下來要跨出的那一步,又要踩到一顆光滑圓潤的小石子。 第五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文藝一分鐘內第二次面臨把腳給扭傷的那一秒,踢走了即將要和蘿魔女孩的鞋跟進行親密接觸的那顆石頭。 第五夏沒有表情,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幫文藝處理前行道路的泥濘。 被第五夏搶先了一步的文學,有點出神地看著文藝和第五夏遠去的背影。 這五年,他這個做哥哥的,好像都已經沒有這么細致地照顧過文藝了。 比起他這個一年才能出現一次的國民哥哥,文藝身邊真正有的,其實是一個國民閨蜜。 相比于文學的出神,古井無波的樓尚大師,內心翻起了層層壯闊的波瀾。 看到樓夏,樓尚原本心里面那種隨時都會窒息的感覺,就蕩然無存了。 他再也沒有多余的心思,放到自己的身上。 不論世界如何變遷,一個人的天性,都是很難改變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