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郁壘和宗燁那邊并不好過,他們當(dāng)初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因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白珞還算安全,若他們真的應(yīng)了三皇子的條件,反而會讓白珞陷入危險,于是他們干脆不理會三皇子的要求,強行和大楚開戰(zhàn),而三皇子對因為這事兒開始懷疑白珞對他們的重要程度,但不到最后關(guān)頭,三皇子也不會除掉白珞。 他們交戰(zhàn)期間,三皇子派了不少暗衛(wèi)去刺殺郁壘,郁壘為了保證計劃順利進行,而受了不少的傷,他次次因為掩飾宗燁的蹤跡而被人傷到,在見到郁壘受到極其致命的進攻后,宗燁傻了。就算過去兄弟間有再多的彎彎繞繞,此時此刻也全都消散不見。 他幾乎是顫抖地扶著滿是血的郁壘闖進了姜輕寒院落中。 郁壘醒來后,宗燁本來是不打算再讓他參與其中,但是郁壘固執(zhí),說什么也不肯安心養(yǎng)傷,宗燁知道,他這是想盡快打敗大楚,好接白珞回家,但他又何嘗不想。 宗燁始終是拗不過郁壘,他根本攔不住郁壘,好在姜輕寒手上有一奇藥,外敷幾日傷口雖不能痊愈,但也不至于再影響人的動作。 大楚和南昭此時的戰(zhàn)況十分膠著,但郁壘他們心里清楚,只要自己的鎮(zhèn)南軍再多堅持一會兒,等到定北軍的支援,必會大獲全勝。 他和宗燁甚至計算好了日子,準(zhǔn)備前往大楚,他們決定在定北軍和鎮(zhèn)南軍會和當(dāng)日,前往大楚。 到時候三皇子忙于思考翻身戰(zhàn)略,根本就會無暇顧及白珞,那時候,就是他們將白珞救出來的最好時機。 宗燁看著面前身披盔甲之人,笑道:“王兄,等此番事情結(jié)束后,再續(xù)我與你之間未完的決斗?!? “好?!? 郁壘伸出手笑著看向前些日子還勢同水火的胞弟,宗燁笑著同他相握,兩人這算是徹底握手言和了。 自從那天白珞用藥過量暈倒醒來后,氣得敲了姜輕寒好幾個爆栗。姜輕寒表示自己也很委屈,不過最近比白珞心情還不好的是三皇子。 他心情差,不僅是白珞和姜輕寒察覺到了,就連陸玉寶也察覺到了三皇子身邊的低氣壓。 他來白珞這兒的時候,常常不說話看著白珞,偶爾把姜輕寒喊出去詢問白珞的身體狀況,姜輕寒雖然不樂意回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只好隨便說了句白珞的身體已無大礙,只要不喝酒,基本上不會出大問題。 姜輕寒沒想到自己這說法竟在第二日就讓白珞被綁了。 三皇子以對座上賓客之禮對待白珞,導(dǎo)致白珞差點忘了自己是個人質(zhì),等她被從外頭沖沖進來的侍衛(wèi)綁住雙手后,她才猛然回過神來,自己這些日子安逸慣了,現(xiàn)下才想起自己是三皇子的人質(zhì)。 她看了眼陰沉著臉進了院子的三皇子,挑挑眉,目前能讓三皇子變了臉色的,除了大楚即將戰(zhàn)敗,白珞暫時想不出其他事情。在她印象里,三皇子永遠是勝券在握的神情,眼下陰沉著一張臉,可太有趣了。 “王妃,失禮了?!? 三皇子擺擺手,命人將白珞帶走,姜輕寒和陸玉寶見狀,急忙要攔,卻被侍衛(wèi)抽刀抵在胸前警告:“二位莫要自討沒趣?!? 姜輕寒手指微動,他身上那些毒藥藥粉在他被帶來的時候就被收走了,此刻他沒法掙脫,再看陸玉寶那邊,因為體格的緣故,被幾個侍衛(wèi)壓著,根本就沒法掙脫,白珞遞給他們一個安撫的眼神,看向三皇子:“此事與他們無關(guān),三皇子將他們放了吧?!? 三皇子輕笑一聲,微微搖頭,“等事情結(jié)束再將他們放了也不遲,王妃,放心吧,拿到我想要的,你們都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白珞心道,只怕是你沒那個命去享受這權(quán)力了。 誰想三皇子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王妃,我已經(jīng)下了命令,若是我不能活,來大楚的南昭之人一個都不能留下?!? 白珞心中一咯噔,秀眉微蹙,就聽三皇子繼續(xù)道:“多虧了那盤棋,讓我想通了其中關(guān)竅?!? 白珞有些無語,合著自己還幫他理清了思緒? 三皇子沒心思再和她廢話,命令其他人將她的眼睛蒙上,很快白珞面前一片黑,盡管能感受到透過布料的光,但因為被布蒙著極其不舒服,白珞還是閉上了眼睛。她能感覺到自己跟著那群侍衛(wèi)走了好幾道彎,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兒。片刻后,她被人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應(yīng)該是柱子吧? 白珞還有心情摸了一下上邊的雕刻的紋路,摸起來還挺咯手的。 三皇子撤去了大部分侍衛(wèi),只留下了幾個人守在殿內(nèi),他撐著下巴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見她臉上既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害怕,除去因為心肺之疾導(dǎo)致的面色蒼白,她的臉上是一派淡然。 這種有膽識的女人,變成戰(zhàn)爭的犧牲品還是挺可惜的,三皇子將心中的惋惜剔去,開口對白珞道:“王妃,我沒想到宗燁雖然死了,但郁壘的手下阿蘭竟也是個深藏不露的狠角色,竟能夠收服定北軍,讓定北軍為他所用。甚至統(tǒng)領(lǐng)定北軍、鎮(zhèn)南軍,對我大楚進行圍攻??磥碛魤臼钱?dāng)真沒將你放在心上啊,當(dāng)初竟然直接宣戰(zhàn)也不愿意用自己的勢力將你換回去?!? 白珞聞言輕蔑一笑,“若是他真用軍權(quán)將我換回去,我也會瞧不起他?!? 再說白珞敢肯定三皇子絕對是在賭,如果早就確定郁壘對她不上心,早已將她當(dāng)做棄子拋棄,又怎么會將她綁在這,像是在等別人來救她一樣。 想到這兒,白珞腦中閃過了什么東西,難道,他是設(shè)下埋伏,將郁壘他們引過來?! “王妃好好在這兒待著吧,什么時候他們來了,什么時候王妃這遭遇就結(jié)束了?!? 白珞心想,我還真是謝謝你。 果然之后沒多久,周圍沒了聲音,白珞雙眼被蒙著,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四周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白珞只是被綁了一會兒,就不耐煩了。 她動了動自己的眼睛,試圖擺出千奇百怪的表情好讓自己的眼部肌肉運動,借此來讓布條往下稍許。 就在她成功將布條弄下去一點后,一雙大手貼心地將布條拉上,綁好。 白珞:…… 我謝謝你全家。 她和那個侍衛(wèi)就這樣你來我往了幾次,侍衛(wèi)最后不耐煩地警告她:“王妃不要再做這些小動作了。先前您是座上賓,如今您是階下囚,希望您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白珞氣急,搞清楚她的地位?她就算只有一點法力,動動手指頭都能把這綁在手上的繩子粉碎,更別說這宮殿,她都能給他拆了。要不是那殺千刀的薛惑,這侍衛(wèi)還能在這嘰嘰歪歪那就是她大發(fā)善心。 那侍衛(wèi)警告完后又和雕塑一樣站在一旁不動了,白珞經(jīng)過剛才和侍衛(wèi)的較量,放棄了弄下布條的想法,決定隨遇而安,就是不知道外邊的戰(zhàn)況怎么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