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眼下大楚勢力大部分由三皇子掌管,他們將三皇子擊敗后便事倍功半了。他先前和宗燁商量了一下,決定來個前后夾擊,由他所帶勢力同三皇子正面迎戰(zhàn),宗燁所領(lǐng)勢力繞后來個背刺,這樣成功幾率將會大大增加。 不過這個三皇子也是個狡猾的主兒,這次他們南昭的動靜,一定會讓三皇子察覺到不對勁。所以他們接下來行事必須更加小心,以免落了把柄。 白珞也不知道最近郁壘是怎么了,雖然事務(wù)繁忙,但還是呆在她身邊,甚至干脆將書房搬到了他房里。 “王爺,你這幾日怎么變了個性子?平日里不都是在書房里處理事情的嗎?” 白珞撓著下巴不解地看著郁壘,誰知郁壘的回答差點(diǎn)沒把她氣死—— “我擔(dān)心你會去打擾宗燁的修養(yǎng),為了不讓你亂跑,本王只能勉為其難待在這兒陪你了。” 白珞冷笑一聲,好啊,勉為其難是吧。那為了不讓郁壘的心思白費(fèi),她還真的得做些什么了。 于是她一撩衣擺,轉(zhuǎn)身就要朝屋外走去,郁壘見狀急忙攔在她面前:“你做什么去?” 白珞輕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不是擔(dān)心我要去打擾宗燁嗎?那我就還偏要去看看宗燁如今的狀況了。” 郁壘皺眉,冷聲道:“不行,宗燁養(yǎng)傷,你去做什么,又幫不上忙,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深了。” 白珞冷哼一聲:“原來王爺也知道夜深了啊,那怎么還會說出方才那番話來?” 郁壘啞口無言,白珞見他吃癟,大發(fā)慈悲地收回了腳,幾步回到床邊,跳上了床:“不和你爭了,夜深了,我困了,王爺你也早些休息吧。” 白珞打了個哈欠,翻身上床,郁壘看著她的背影,不知想到了什么,無奈地笑了一下,整理完手上的事物后,也上床摟著白珞睡了。 這一夜無眠,距離大楚和南昭大戰(zhàn)的日子僅有寥寥數(shù)日,白珞一邊期待著那天的到來,一邊勸郁壘和宗燁要好好休息。宗燁肩上的傷口也在姜輕寒的幫助下快速好轉(zhuǎn),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這個認(rèn)知讓白珞很欣慰,她總算,就快要能出結(jié)界了,真是太令人高興了!就連嚶嚶嚶的陸玉寶也順眼了不少。 她甚至已經(jīng)安排好一出結(jié)界,就先把薛惑揪出來狠狠揍一頓,然后再好好算算郁壘的帳,越是想,她的唇角就咧得越開,都快揚(yáng)上天了。 一直吃瓜未停且笑嘻嘻的薛惑頓時感到一陣惡寒,突然覺得他這個惡趣味好像給他招惹了個大麻煩?他現(xiàn)在能不能想辦法把結(jié)界里的時間給稍微延長那么些呢?可是,他皺了皺眉,看了眼手中的東西,這是姜輕寒落在門口的,他知道姜輕寒不小心也進(jìn)了結(jié)界的時候,就準(zhǔn)備將結(jié)界強(qiáng)行打開,但偏偏他自個兒作死,結(jié)界只能從里邊突破…… 薛惑蹙著眉頭,最終還是放棄了延長時間的想法,大不了到時候白珞快回來的時候他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好了。反正他吃瓜吃得挺快樂的,也沒什么遺憾了。 白珞最近干什么事兒都是動力十足,姜輕寒都在一旁調(diào)侃她:“想不到監(jiān)武神君談起戀愛來,也會這般活蹦亂跳。” 白珞:? “難道我先前是死氣沉沉、毫無生氣、宛若死人?” 白珞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姜輕寒笑道:“怎么會?也就是酷了點(diǎn),帥了點(diǎn),灑脫了點(diǎn),這種性格最帥了。” 白珞輕哼,驕傲地一揚(yáng)眉,“那是,不然我怎么能把到郁壘。” 他們兩人互相調(diào)侃,陸玉寶就在一邊摘花弄草的,時不時還要過來湊個熱鬧嚶兩聲,再由白珞按著她的臉把她推開。 結(jié)果這好日子還沒過上幾天,阿蘭就匆匆從外頭跑來,滿臉急色,白珞心中一咯噔,阿蘭是郁壘的侍衛(wèi),平日里都是在他左右看顧,今日怎么突然離開郁壘身邊了? 阿蘭在白珞面前站定,臉上焦急之色不解,見到白珞時像是見到了救命之人一般,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同白珞說了一遍,也不管旁邊還有個姜輕寒和陸玉寶。 白珞聞言手指微動,她低垂著眼睛,心底卻在瘋狂吶喊,她的虎魄呢!她真是想拿虎魄把這兩人給抽一頓,這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有空決戰(zhàn)?!竟然還是因?yàn)樗龥Q戰(zhàn)!白珞要被這個消息氣死了,她還以為兩兄弟之間已經(jīng)和解了,早就放下心來,誰知道今日又整了這一出。 所幸阿蘭過來稟告白珞的是他們決戰(zhàn)的時間,白珞算了下時辰,姜輕寒在一旁輕輕撞了下她肩膀:“白珞,要不我找個時間給他們看看腦袋?” 白珞同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她也覺得他們的腦袋確實(shí)得看看了,本來她以為進(jìn)了結(jié)界后,腦子出問題的只有郁壘一個人,怎么眼下,宗燁也跟著一起瘋了? “王妃,這事您看怎么處理?” 阿蘭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珞沉吟一聲,“到時候我去那邊看看吧,眼下即將和大楚開戰(zhàn),這事兒不管怎么說也要放在大楚之事后邊。如果他們不聽我的勸告,阿蘭你便將他們打暈了拖走綁起來!” 阿蘭面上閃過一絲猶豫,白珞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敢?你到時候就說是我指使的。” 如果可以,白珞甚至想自己動手把他們打暈,可惜了這柔弱的身體啊。 姜輕寒在一旁對白珞豎起大拇指,眼神示意:不愧是你,監(jiān)武神君。 白珞回一個眼神:那可不,本神君的名號莫非是白來的嗎? “行了,阿蘭,你下去做準(zhǔn)備吧,今夜聽我吩咐。” 阿蘭也不管事后會被怎樣責(zé)罰了,眼下這種緊要關(guān)頭,要是他們還在內(nèi)斗,那南昭真的要離覆滅不遠(yuǎn)了。 白珞很想仰天長嘆,但她看著天空半晌,還是泄了氣,她說話的語氣中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里面,她近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說郁壘他這個人設(shè)腦子里到底裝的是什么?好不容易給他們磨好的兄弟情,這才幾日啊,這又開始決斗了。” “別氣壞身體了,要記住你如今的身體可是受不得氣。”姜輕寒在一旁安慰她。 然而白珞現(xiàn)在被他們氣得只想抽人。她找個時間一定得敲敲郁壘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裝的都是水! 這次兩兄弟之間的決斗是因她而起,自然得由她來解決,阿蘭先前已經(jīng)將地址告訴了白珞,白珞因?yàn)楹完懹駥氈苄艘粫翰懦龈虼税⑻m離開得比她早一些。 若是放在平常到了外頭,白珞一定是要看看周圍的景色,順便再抱幾壇美酒回去的,但眼下還有重要事情沒有解決,盡管不遠(yuǎn)處飄來的酒香讓她蠢蠢欲動,但她還是忍下了。 她沒好氣地朝著兩人約定的地方走去,這兩人不將地點(diǎn)選在府里,估計(jì)就是擔(dān)心被她察覺,但郁壘應(yīng)該沒想到阿蘭會過來報(bào)信。 她憤憤地在心底罵著這兩個不知輕重的人,然而她剛走出王府不遠(yuǎn),就敏銳地察覺到了身后的動靜,白珞腳步微微頓了一下,心頭瞬間閃過無數(shù)可能,最終鎖定在了大楚身上。 莫非對方也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白珞心頭一跳,如果真被對方察覺到了,那郁壘之前的計(jì)劃豈不是白搭?白珞越是想,眉心蹙得就越深,心里頭罵得也越狠。 她現(xiàn)下是不能去兩人所約定的地方了,只能希望阿蘭盡快將兩人制止。 白珞腳下一轉(zhuǎn),便拐進(jìn)了其他小巷,她下意識地認(rèn)為自己還能以一對多,等喘了幾口氣后白珞才悲催的深刻認(rèn)識到自己這身體,是凡人之軀,好在她懷里還有秘密武器呢,她倒也不擔(dān)心。那玩意兒是她出門前,姜輕寒塞在她手里的,白珞想著自己只是去勸郁壘和宗燁,這東西派不上用場,并不打算接下,但姜輕寒硬是塞在了她懷里。 白珞現(xiàn)在還真要好好感謝姜輕寒了,她躲在暗處,仔細(xì)聽著不遠(yuǎn)處的動靜,那跟蹤她的兩人見她身影消失,竊竊私語起來,似乎是在討論如何將她從這個小巷子里揪出來。 眼下白珞身上沒有絲毫法力,她難免有些緊張,這倒是讓白珞有些驚奇,緊張這感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就在她估摸著那兩人尋到她這地方要用多久,并準(zhǔn)備朝他們?nèi)鏊幍臅r候,一張符紙倏然在她面前燃燒,把白珞嚇了一跳,差點(diǎn)沒驚呼出聲,她強(qiáng)壓下喉嚨里的驚呼,惱怒地瞪著面前的這張符紙—— 【白大貓,有隱藏道具要用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