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珞再一次被摔在床上,她惱怒地看著郁壘,這個男人未免入戲太深。這幾日來都摔了她兩次了,她感覺郁壘多摔幾次,她基本可以癱瘓了。 她現在屁股正鈍鈍得疼,就見郁壘的身體像座山一般壓了下來,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白珞眉心一跳,郁壘該不會想搞強制戲碼吧? 若是以前她還覺得這也許是某種不足以為外人道的情趣。但在這結界之中,她現在這身體似乎有點吃不消,怕是沒一會兒就得暈過去。她急忙按住郁壘的胸膛,一臉嚴肅:“王爺,請您冷靜些!” 郁壘擰著白珞的臉說道:“冷靜?你是我的王妃,為何做了這檔子事就是不冷靜了?白燃犀,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看郁壘的樣子,似乎他是想來真的! 白珞倒吸一口冷氣,這小子是欠揍啊! 郁壘絲毫沒有察覺白珞紺碧色瞳孔里燃燒著的熊熊怒火。或者他是刻意無視了白珞的情緒,他壓著白珞的雙手一時間忽然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當然不愿意強迫白珞做任何事情。可一會兒又是宗燁,一會兒又是姜輕寒,這些亂糟糟的人讓他心亂如麻。他壓著白珞的雙手,不說放開,也沒有進一步動作。 白珞動了。 “咚”一聲悶響,被壓住雙手的白珞猛地抬起頭撞在了郁壘頭上。 …… 郁壘眼冒金星,心中頓時火氣消了一半。 白珞看不清郁壘神色,害怕郁壘又壓過來連忙解釋道:“那個王爺,你真的得冷靜下,你也知道如今我的身體狀況。再說了,王爺您何必生氣呢?我與弘化老怪之間僅僅是朋友的關系,你又何必想得這么遠。莫非王爺你……對我存了那般心思?” 畢竟現在的郁壘是鎮南王,他以前刻意冷落鎮南王妃應該是有緣由的吧。 果然郁壘冷靜了下來。他揉著自己額角坐在床邊冷冷問道:“那宗燁呢?” 白珞這下被問到了,畢竟在她看來,宗燁和郁壘完全就是一個人,盡管在這兒他們只是兄弟,但白珞同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郁壘。 郁壘自然是察覺到了她的遲疑,當下就冷下了臉,語氣帶了些失落:“果然。” 說完他就出門了,白珞坐在床上,嘆了口氣,她心中自然是將郁壘放在第一的,可是宗燁……宗燁乃郁壘的地魂,她也不可能否定自己對宗燁的感情,真是令人頭疼。 郁壘一路上氣急,他甩上門,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白燃犀,這幾日都是因為白燃犀,導致他的脾氣越來越不可控,就在剛才,他甚至再次生出了將人死死禁錮在自己身邊的想法。 他原以為白燃犀對自己動了些感情,可是一問及宗燁,她就無言了。宗燁究竟哪里好! 郁壘越想越氣,絲毫沒察覺這幾日自己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醋缸。 整整三日,郁壘都將自己關在房間里,誰也不見,既不解白珞的禁足也不管宗燁的死活。從白珞的理解來看,郁壘把自己關起來是好事。畢竟這個狗男人的確應該修修仙順帶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 這日,姜輕寒來王府給白珞問診。 白珞深切地體會到為何醫患關系會是世紀難題。姜輕寒走進自己房里的時候,郁壘和宗燁就站在房間門外宛如兩尊門神。 姜輕寒畢竟救了宗燁的命,宗燁的臉色還要好看一點。郁壘的臉色沉得如同黑炭,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姜輕寒,仿佛在防賊。 姜輕寒尷尬地看著白珞干咳了一聲。白珞抬起眉頭看了看姜輕寒。姜輕寒對著白珞擠了擠眼睛,擄了擄嘴。 白珞明白姜輕寒的意思了——趕走門神。白珞深吸一口氣正欲高喊一聲“關門放狗”。可第一個“關”字還沒說出口,郁壘黑著臉冷道:“休想。” 呵呵,在本王面前都敢擠眉弄眼,還想關門???這膽子也忒大了! 郁壘的殺意讓姜輕寒頓時背脊一僵,寒意如同螞蟻一樣爬遍全身,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姜輕寒如同木偶一般挪到白珞面前:“王妃,在下來給你看診。” 白珞伸出手腕。姜輕寒剛把手指放在白珞的手腕上頓時感到后背像是被插了一把刀。姜輕寒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按在白珞手腕上的手都在抖。 這郁壘落到這結界里雖然被封印了靈力,但鬼知道這結界穩不穩定,萬一他的靈力被釋放了但是記憶卻沒有恢復,自己有幾條命夠死啊? 白珞看了眼在屋外對峙的兩人,小聲問姜輕寒:“你說有沒有什么辦法將他們恢復記憶?” 姜輕寒搖搖頭,他要是知道他早在看到宗燁那會兒就讓他恢復記憶了,哪還會在這兒吃瓜看戲,雖然這戲還挺好玩兒。 此刻的白珞十分想掐死薛泥鰍再把他炭烤后清燉。 但是結界一旦布下,不完成結界的任務就算是薛惑也無法解開。 算算日子,離宗燁被下毒那日已經很近了。他們兩兄弟之間的感情仍舊沒什么進展,依然是一見面就像是仇人,特別是今日,他們兩人同時在自己屋外出現,看對方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郁壘:“宗燁,你身上傷未痊愈,該靜養才是,為何又來了王妃住所呢?” 宗燁勾起唇角,反唇相譏:“嫂嫂身體這般虛弱,若是出了什么事多一個人在旁也好援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