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葉冥一襲天水碧的衣衫走在湖底,兩側的湖水如兩道高墻分立兩側。 謝謹言用手戳了戳湖水,極細的湖水頓時順著他手指流到了他的袖中,將他的衣袖浸濕。 謝謹言蹦跶到葉冥面前:“葉公子,你這一招太厲害了你教教我吧!” 葉冥回頭看了謝謹言一眼:“你想學?” 謝謹言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會了這招我就真的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葉冥淡道:“要先學游泳。” 謝謹言:“……” 眾人一路沿著湖底走去。 說是湖底其實是玉湖宮的后殿,他們腳下是玉湖宮的白玉石板。方才若不是謝謹言落地之前白珞御風把他吹到了花壇的泥地里。謝謹言現在的臉上只怕就不是一點點泥了。 玉湖宮后殿,設有水牢,地勢比整個玉湖宮低很多。玉湖的水一漫上來就將水牢所在的這一半給淹得看不見底。 現在眾人所在的景觀就頗為奇特。漢白玉的地板兩旁是玉湖如碧玉般清澈的湖水,美是美,但卻有些瘆得慌。 太過于美的地方一絲人氣也無,比之荒廢的古宅還讓人心中生寒。 八個人的腳步聲回蕩在兩側的水墻之間。 玉湖宮的水牢歷經五百年,實則在這五百年間,水牢根本沒怎么用過。陸言歌相信錢能擺平一切,自陸言歌接任玉湖宮的宮主以來更是沒有用過水牢。 玉湖宮實在是有錢,就連水牢的四壁也由漢白玉鋪成。水牢上半截玉質通透,下半截因為長期浸在水中而長滿了青苔。 整個水牢里看不見一絲血腥,但一進入水牢濃重的怨氣卻撲面而來。 宗燁踩進水牢的地里,一股寒意頓時從腳下灌入心里。 宗燁身形一頓,全身寒癥驀地升起。體內煞氣翻涌,指尖頓時如被冰凍住一般。他趕緊凝神聚氣,卻發現體內煞氣驟然加重,似要制不住一般。 白珞回頭見宗燁嘴唇烏白青紫,面色蒼白,輕聲道:“你怎么了?” 宗燁勉強擠出一個笑:“無妨。”嘴上這樣說著,卻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后。 白珞眉頭微蹙不由分說伸手就將宗燁的手從他身后拿了出來。白珞的手指剛觸及宗燁的手腕,便覺一陣刺骨的冷意。 白珞皺眉抬頭看著宗燁:“你自己可能行?” 宗燁點點頭,漆黑的雙眸之中盡是隱忍。 自從姜輕寒教會宗燁行經走脈以來,宗燁體內的煞氣就越發的霸道凌厲。白珞現在也沒有信心還能像以前一樣將宗燁體內的煞氣給壓制下來。 “這個水牢有些不對勁,你要小心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