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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毅看了一下眉頭緊鎖的林丁強，“林董事長，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林丁強的內心早就亂成了一團亂麻，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錢院長，各位教授，零點的運營模式的確不受人喜歡，甚至在大部分人的眼里有些骯臟。但這也是市場發展帶來的產物，零點以前做的事情不過是把別人不敢想不敢說的事情表達了出來。在國外，類似零點的公司已經很成熟了，他們協助有關部門監管市場，使其能良性發展。而零點近期也做出了相應的戰略調整，除了不再把目光聚焦到國內赴美上市企業之外，更是成立了咨詢、投資公司，幫扶小微企業。正如這位教授所說的一樣，零點的確在創造知識、培育領袖、貢獻華夏、影響世界的路上努力前行。”

    “國內和國外市場的成熟度差距還是很明顯。”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士說話了，“1843年，華夏面對的是財政金融的一片混亂。而就是在這個時代，華夏才真正意義上出現了現代金融發展的第一次契機。當然，那段屈辱的歷史至今還是讓人唏噓，所以我覺得林先生的零點調查能給市場一個警示，敲響警鐘。告訴所有準備上市的企業，股民不是韭菜，不能任人宰割。”

    林丁強終于聽到了第一個支持的聲音，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氣。

    “我覺得時代的進步需要零點這樣的公司存在，他們敢于揭下不恥的狗皮膏藥，敢于與大部分人做對。發展不是靠藏著掖著就能進步的，而是要有一批批有冒險精神的勇士為這個市場殺出一條血路。”另一名靠邊50歲的人說道。

    錢毅見大家的意見都發表得差不多了，他清了清嗓子，“這樣，我們對榮善集團是否能成為經管院校企合作伙伴進行第一次舉手表決。同意的請舉手。”

    林丁強炯炯有神地看著一桌之隔的人的反應，不過跟他預想的差不多，舉手的人就是剛剛幫他說話的那兩位稍微年輕點的教授。

    “贊成，兩票。”學生會的同學宣讀著。

    錢毅接著問道：“反對的舉手，剩下的便是棄權。”

    唰唰唰。

    四五只手齊刷刷地舉了起來，林丁強觀察了一會兒，舉手的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學究。

    “反對，五票。棄權，四票。投票結束。”

    錢毅微微點頭，“鑒于投票結果，大部分同僚都不同意經管院與榮善達成合作。第一次會議結束。林董事長，下次會議請您準備好榮善相關材料，以便傳閱。”

    林丁強本以為沒戲了，沒想到還有一次機會，“好的，錢院長。今天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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