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靈魂力量穿過一片片密林,在潭水中央時略微有了些遲疑,而后穿過潭水,在巖洞前停了下來。 “這巖洞附近似乎布上了一層凌厲的結界,靈魂力量無法探測進去。”葉朔托著腮說道。 “那個鑄神鋒原來這么注重隱私啊!哼,我又不要去偷學他什么鑄劍的秘訣……”祈嵐煩躁的在原地打轉,“他要是不出來,難道我們就要這樣一直等下去嗎!?先不說,萬一他好幾天不出來,我們會因此錯過七大門派比試會,就現在而言……我好餓啊!” 他把臉轉向葉朔,等待著葉朔接下來的話,葉朔卻是像走神了一般,望著潭水出神。 現在靈魂力量探測之時,葉朔就已感受到了那潭水之下,有著一股與眾不同的力量。似乎是藏有什么寶物,當然,他對于寶物并沒有什么覬覦之心。只是這潭水之下的物體散發的氣息,讓他很不安心。 雖然鑄神鋒與自己師父是好友,但葉朔還是在潭水中悄悄的留了個心眼。 “師兄,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祈嵐在葉朔面前張牙舞爪的揮舞著雙手。 “轟隆”一聲,巖洞的石門再次被開啟。 鑄神鋒從黑色的陰影里緩步走來。他看起來很疲憊,眼皮聳拉著,就像是被食人精魄的妖怪吸取了精氣一般,散發著一陣萎靡不振的氣息。 他看到眼前的葉朔與祈嵐,卻是忽然笑了一下。這笑容,他笑得很用力,就像是在極力向人證明他這是在笑。嘴角附近的皮膚極力的向外拉扯著,使得他的嘴巴形成了一個“笑”的弧度。 “成功了。”他笑著說道,“我成功了。” 祈嵐不自覺地往后縮了一下,鑄神鋒正站在巖洞的入口處,巖洞的黑暗與外面的陽光同時交織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種極其不協調的詭異感。仿佛他往后一退,就會被這片黑暗所吞噬,但是,倘若他再向前一步,他并不會就此站立在陽光下,而是會與他身后的黑暗一起向外席卷而出,籠罩整片山谷。 “還給你們……”鑄神鋒舉起一把長劍,劍體通透,正是文殊劍。 葉朔遲疑了一下,才接過長劍。文殊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散發著一層溫潤的光芒。 祈嵐也湊了過去:“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它曾經斷掉過!就像是……就像是一把新的劍!” “廢話!斷劍重塑都做不好,我還是鑄神鋒么!?”鑄神鋒總算是收回了那個詭異的笑容,臉上的神色化為不屑與驕傲。 葉朔感應了一下文殊劍,一切如常,包括他先前留在劍身上的烙印,也一如既往地散發著熟悉的氣息。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將文殊劍收好后,葉朔與祈嵐向鑄神鋒告別,馬不停蹄地往玄天派趕去。 “呼……”望著葉朔與祈嵐離去的背影,鑄神鋒長舒了一口氣。“所幸‘回轉’之術成功了,他們沒有發現異常。呵呵,我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讓人找到破綻。”鑄神鋒冷笑一聲,轉身再次隱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定天山脈日落峰,正是流影派的所在。 “唉,可嘆我偌大一個流影派,緊要關頭竟無一個可用之人!”流影派掌門正在搖頭嘆息。 七大門派之中,存在感最為薄弱的流影派,年年的七大門派比試會幾乎都是墊底。流影派中,總共也只有一個精英弟子楊浩,還是前前后后已經考核過不知道多少次,最后把評委們都看煩了,才馬馬虎虎讓他通過的,實力比起其他門派的精英弟子,顯然是差了一大截。 而至于其他弟子,那真的只是小貓小狗三兩只,能出一個集氣級的,在門派中就已經是塊寶了。 正因為實力太弱,定天山脈每一次的爭寶行動,往往也不見流影派參與。掌門有著自知之明,知道就算是參與了也不會撈到好處,反而是白白打擊了弟子們的自信。像這樣一個小門小派,竟然能夠留存到今日都沒有被吞并,也只能說是一個奇跡。 為了自保,流影派掌門只能牢牢的抓緊玄天派。雖然從實力的角度來說,焚天派要更勝一籌,但是排行第一的門派自然有第一的傲氣,就連挑選依附者,也是要根據實力來衡量。流影派如果強要跟他們扯上關系,最后必然會根基不保。反倒是玄天派的為人寬厚很多,流影派掌門自然也就選擇了他們為盟友。 “唉,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啊——”密室中的流影派掌門最終長嘆一聲,開始將面前的白紙裁剪成一張張大小相同的紙片,并在紙片背后逐一寫上弟子的名字——除了楊浩,剩下的那四個名額,他準備抓鬮決定了。 而另一邊的碎星派情況就大不同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