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了蔡邕的名頭,想必賈詡考慮并州的比重會更大。 “弟子在城中有很多的仇人,還望老師不要將弟子在蔡府的消息泄露出去。”呂布再次提醒道。 “嗯,為師曉得,只是奉先的拜師禮,回到并州之后要補(bǔ)上。”蔡邕鄭重道,天地君親師,古人對拜師極為重視,雖然收呂布做弟子更多的是利用,卻也有了名分。 人逢喜事精神爽,做了蔡邕的弟子,有了這一層身份,就算是天下的文人看不起自己,也只能在私底下說說了。 呂布拉著典韋,決定去城中的酒樓搓一頓。 悅來酒樓,坐落在長安最繁華的地段,飯菜酒水的價(jià)格也是城內(nèi)最貴的,很少有人敢在這里惹事。 兩人暢飲一番,聽旁邊食客聊的長安趣聞之后準(zhǔn)備離去,剛走到一樓的時(shí)候,下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典韋右手按在腰間的佩劍上,警惕的盯著周圍。 “沒事,這里是長安城,誰敢在這里鬧事。”呂布寬慰道。 “什么人敢在這里鬧事?” “聽說是吃了酒菜之后錢不夠,還出手傷了人。” “真是嫌命長了,悅來樓的手段可是多著呢。” 任何時(shí)代都不會缺少看熱鬧的,四周的議論聲,讓呂布對情況有了初步的了解。 只見場中一人,身高約有七尺,一身粗布麻衣,不似有錢人家,雙手持劍,與酒樓的人對峙著。 “無恥之徒,一壇酒竟然要萬錢,我陳到走遍大江南北,還從未見過。”陳到憤憤的說道。 “萬錢一壇?阿韋,剛剛我們是不是喝了兩壇?”呂布臉色一變,剛剛和典韋可是喝了兩壇,這就兩萬錢沒了?這酒樓確實(shí)黑,他也有一種將酒樓拆了的沖動。 “陳到?這個(gè)人的名字有些熟悉。”呂布想了良久,也沒想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認(rèn)識的。 “哼,喝了酒樓里最好的酒,然后說沒錢,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人人如此,酒樓還要不要開了。” 苦思冥想之際,場中的局勢越來越嚴(yán)峻,隨時(shí)都有可能大打出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