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七安御空飛行片刻,在一處山坳里找到了修羅金剛的尸體。 他倒在暗金色的血泊里,沒有了聲息,雙眼空洞死寂。 許七安輕飄飄落地,不浪費時間,大步奔到修羅金剛尸體邊,趴在背后的貫穿傷上,大口吞吸著黏稠的血液。 咕嚕咕嚕~ 喉結(jié)滾動,金剛神功滾燙熾熱,像是巖漿一般,燒灼著許七安的胃袋。 修羅金剛的尸體迅速干癟。 隨著吞吸的金剛神血越來越多,許七安的瞳孔轉(zhuǎn)為熾金色,臉頰凸起一根根金色的血管,繼而皮膚也染上了金色。 他籠罩在濃郁的金光中,金光時漲時落,宛如呼吸。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半刻鐘,金光徐徐收斂。 此時的許七安,皮膚呈現(xiàn)暗金色,虬結(jié)的肌肉一塊塊紋起,“嗤”的一聲,腦后燃起一道火環(huán),周圍的溫度開始上升。 充斥著至剛至陽的氣息。。 他變的威嚴(yán)深沉,宛如一尊佛門護法金剛。 “氣機沒有變化,但肉身力量暴漲,現(xiàn)在的我,就算沒有鎮(zhèn)國劍,也能單挑打贏度難或度凡金剛........ “現(xiàn)在的我,相當(dāng)于一位三品武夫和三品金剛的結(jié)合體?!? 感受著自身的變化,許七安欣喜的發(fā)現(xiàn),金剛神功終于跟上步伐,踏入三品金剛領(lǐng)域。 擁有三品金剛的體魄,以及三品武夫的自愈能力。 在三品這個領(lǐng)域里,他絕對是拔尖的人物,若是能解開封魔釘恢復(fù)修為,那么,在這個境界做到無敵也不是不可能。 “收集了武林盟的兩道龍氣,獲得了金剛的位格,賺大了........ “我記得趙守說過,越級召喚英靈,要支付巨大代價,甚至是生命,魏公當(dāng)初召喚儒圣英魂,就是抱著死志的。我以三品之軀召喚高祖皇帝的英魂,除了負(fù)荷極大,似乎沒受到反噬啊。 “莫非是我身負(fù)國運的原因?” 沒有得到答案的許七安,把這個疑惑拋之腦后,注意力被修羅金剛套在手腕上的手環(huán)吸引。 這只手環(huán)有天蠱的氣息,是一件擁有“斗轉(zhuǎn)星移”能力的高級法器。 它由蠶絲編織而成,掛著獸牙、銅片、色彩斑斕的玉石等物。 天蠱族的法器,位格極高,顯而易見,這是南疆合伙人天蠱老人遺留的法器。 “我將來肯定要去南疆一趟,這件法器先留著,到時候作為見面禮,送給那位天蠱婆婆,亡夫的遺物,她應(yīng)該會很在意........” 許七安取出地書碎片,把體內(nèi)的龍氣攝出,接著把手環(huán)和修羅金剛的尸體收入其中。 金剛的肉身也是煉制法器,或丹藥的極品材料,他打算送給孫玄機,當(dāng)做回報。 “度難和度凡隕落在劍州,佛門徹底沒有三品了,也不知道阿蘭陀那邊會有什么反應(yīng)。會不會菩薩齊出,聯(lián)手殺我?” 想到這里,許七安齜了齜牙。 度情羅漢被封在司天監(jiān),度凡度難兩位金剛隕落,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雖然佛門和我本來就有矛盾,但這下子,恐怕不死不休了。走投無路的我,只能徹底投靠九尾天狐。 “唉,度難度凡的命,就當(dāng)是投名狀吧?!? .......... 直到許七安御空離開,以曹青陽為代表的武林盟眾人,才慢慢找到真實感,找回自我。 “結(jié)束了嗎,不會再有敵人了吧?” “佛門還會有菩薩降臨嗎?巫神教會不會還有一品高手沒來?” “許銀鑼去哪兒了,莫非還有強敵要對付?” 人群里,不停的有人提出質(zhì)疑,懷疑戰(zhàn)斗還沒結(jié)束,雙方還有底牌沒出。 從佛門四品小和尚突襲后來,到四品之間的混戰(zhàn),再到八名斗篷人與曹盟主交手,緊接著金剛從天而降,監(jiān)正二弟子將金剛“拒之門外”,隨后巫神教雨師出手,召來雷霆轟擊。 許銀鑼登場,重創(chuàng)巫神教雨師,老祖宗破關(guān),十二雙手臂的金身降臨,白衣人登場,許銀鑼召來高祖皇帝法相......... 這仿佛無止休般的“見招拆招”,對武林盟眾人造成極大的心理陰影。 神仙打架,讓他們這群凡人如履薄冰。 啪嗒.......老匹夫降臨在南峰頂上,掃了一眼眾人,繼而看向曹青陽,道: “善后吧。” 至此,曹青陽等人才確認(rèn),戰(zhàn)斗結(jié)束了。 所有人都如釋重負(fù)。 “是,老祖宗!” 曹青陽隱晦的打量老匹夫幾眼,率領(lǐng)著一眾下屬離開。 “老祖宗,許銀鑼去了何處?” 蕭月奴沒走,盈盈施禮。 眾人頓時看向了老祖宗。 “不必?fù)?dān)心他?!? 老匹夫擺擺手。 武林盟眾人這才安心。 ........... 距離武林盟極為遙遠(yuǎn)的荒山,東方婉蓉降落在山澗邊。 “唔~” 她捂著胸口悶哼一聲,跌坐在地,急道: “老師,為何要逃?剛才那位白衣術(shù)士,是不是你口中的監(jiān)正大弟子。” 納蘭天祿“嗯”了一聲,道: “他就是策劃了山海關(guān)戰(zhàn)役的幕后元兇之一?!? 真的是他.......東方婉蓉吸了一口氣,困惑道: “那就更沒必要逃了,您說的,他雖然不能信任,可至少是臨時盟友。” 納蘭天祿沉默一下,緩緩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