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某個小院里,金蓮道長收好地書碎片,凝眉不語。 地書聊天群里每一位都是有大福緣之人,折損任何一人,都是他不愿看到的。 “天人之爭是長輩的事,晚輩之間沒必要分生死,如果不插手的話,以李妙真的固執和四號的銳氣,恐怕真會一死一傷。 “我地宗不方便插手天人之爭,六號不善言辭,一號身份不便.........果然還是把許七安推出來和稀泥吧。讓他插足天人之爭,減弱李妙真和四號的敵對氛圍,這樣既對宗門有交代,又不需要再分生死。 “不過他的修為有些弱,還沒資格插手李妙真和四號的戰斗,除非能短期內修成銅皮鐵骨。” 短期內修成銅皮鐵骨,著實有些艱難了。 金蓮道長一時愁眉,思考許久也沒有想出合適的主意,直到一聲尖細的貓叫聲從院子里傳來。 .......俄頃,一只橘貓歡快的離開,尾巴高高豎起。 屋子里,金蓮道長躺在床上,面容安詳。 .......... 吃完早飯,許七安騎著小母馬,帶著鐘璃去打更人衙門。 “我不保證你能進打更人衙門,尤其是浩氣樓。”許七安側頭,朝身邊的鐘璃說道。 她沒有騎馬,一步一步跟在小母馬身邊,閑庭信步的仿佛飯后遛彎。 縮地成寸的法術嗎........許七安看在眼里,默默羨慕。 剛踏入打更人衙門,一位銀鑼帶著十幾名銅鑼匆匆出來,與許七安撞了個正著。 那銀鑼停下來打招呼,注意到了披頭散發,套著亞麻長袍的鐘璃,問道:“這是犯了律法的江湖人士嗎?怎么沒做捆綁。” 許七安一愣,斟酌道:“何出此言?” 銀鑼解釋道:“你昨天沒當值,所以不知道,魏公昨日發布告了,再過三個月就是一甲子一次的天人之爭。 “而在此之前,人宗和天宗的杰出弟子會率先較量,對于很多江湖俠客而言,這是一生中只有一次的盛況。 “因此,許多江湖人士慕名而來,紛紛入京,欲觀天人兩宗弟子的決戰。衙門里的同僚都守在城門口,登記進城的江湖人士,甄別可能存在的別國間諜。” 嗯?原來四號和二號的江湖地位這么高么........完全沒感覺出來啊,也許我是閹二代的緣故吧......許七安點了點頭,與銀鑼告別。 他把鐘璃安排在李玉春的春風堂,自己去了浩氣樓。 鐘璃是監正的五弟子,身份還算高貴,然而沒卵用,她見不了魏淵。 經侍衛通傳后,許七安登上七樓茶室。 魏淵站在巨大的堪輿圖前,還是那身不變的青袍,頭發用烏玉簪子簡單的挽起,雙手負后,袖袍垂下。 論氣質論相貌論才華,魏淵在許七安見過的中老年人里,堪稱魁首。年輕一代里嘛,相貌方面,二郎和南宮倩柔屬魁首。 但論綜合實力,許七安覺得,還是許大郎更勝一籌,是當之無愧的翹楚、魁首。 “你的任命書在桌上,自己稍后帶去文選部,領取相關的腰牌和差服。” 魏淵沒有轉身,只是指了指桌案。 許七安目光隨之望向書桌,果然看見一份提拔文書,蓋著魏淵的印章。 打更人是魏淵的一言堂,他想提拔誰就提拔誰,貶誰就貶誰。因此許七安對自己晉升銀鑼的事,毫不擔憂。 “成為銀鑼后,就不用外出巡街,可以坐堂,自由支配的時間更多。”魏淵暗示道:“你的天資不錯,時間不該用在公務上。”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對員工說“你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上班這種小事上”的老板........許七安只恨上輩子沒遇到這么好的領導,勤勤懇懇做了小十年的社畜。 他拿起提拔文書,正要告別,便聽魏淵道:“不急著走,再過不久人宗和天宗的弟子就要決戰了,這段時間京城恐怕不會太平,少不得出現滋事斗毆的江湖人。” “卑職明白,卑職會維護好內城治安的。”許七安立刻說。 魏淵緩緩點頭,繼續說道:“你與李妙真在云州有過接觸,對她的觀感如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