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皇宮。 手持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進(jìn)了皇宮,來到韶音苑,接裱裱一起去破案。 臨安公主今天穿著火紅色的宮裝,顏色如昨天一致,但款式不同。她開心的蹦跳過來,鵝蛋臉揚(yáng)起甜美的笑容,桃花眸里洋溢著明媚的風(fēng)情。 認(rèn)識臨安之后,許七安才知道,狐媚子不是只有尖俏的瓜子臉,有一種鵝蛋臉女人,也可以很嫵媚和勾人。 可惜時代限制了臨安的發(fā)揮,不然燙一頭大波浪,穿著牛仔短褲和吊帶衫,妥妥的嫵媚女神啊。 在夜店很混得開那種。 裱裱蹦跳過來,輕盈旋身,裙裾飛揚(yáng)。這是刻意在許七安面前展示美貌,可能她自己沒意識到。 許七安納悶道:“你怎么老穿紅色的裙子.....” 話音方落,裱裱臉色瞬間垮下來。 “哼,狗奴才,你不是說本宮穿裙子特別漂亮嗎?” 許七安忽然捂住眼睛,慘叫起來。 裱裱關(guān)切道:“怎么啦?” “殿下實(shí)在太美,光輝萬丈,閃瞎卑職的眼了。”許七安大聲說。 裱裱一聽,轉(zhuǎn)嗔為喜,許寧宴說話真好聽,真有意思。 “殿下,我今天準(zhǔn)備去清風(fēng)殿看一看?!痹S七安道。 臨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嬌聲道:“本宮要等一個人?!? 她眉眼間有得意的神采,昂起下頜,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許七安心里徒然一沉,心說不會吧不會吧,不會跟我想的一樣吧。 也就一刻鐘,穿著白色宮裙,清冷絕麗,行走間風(fēng)情妙不可言的懷慶來了。 許七安:“......” 臨安公主掐著腰,小母雞似的氣昂昂,嬌聲道:“懷慶非要跟著我們主仆長長見識,本宮就做主滿足她的需求,狗......許寧宴,你覺得如何?” 她特意把“主仆”兩字咬的極重,似乎在宣示某人的所有權(quán)。 許七安在心里怒吼道:我覺得很淦! 我什么時候成你仆人了.......他表面微笑道:“卑職都無所謂?!? 懷慶公主清亮的眼波掃來,淡淡道:“那本宮就承許大人的情了?!? 長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臨安清清白白的,我還是你的牛馬。許七安嘴角抽了抽。 他沒想到懷慶會參與福妃案,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是在所難免之事。 首先,懷慶對查案破案很有興趣,只是身為千金之軀的公主,她以前沒理由也沒環(huán)境去接觸。 桑泊案時,懷慶就常常召許七安入宮詢問案件詳情,還陪著他一起埋首史書,尋找線索。 現(xiàn)在宮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案子,懷慶有所關(guān)注,并產(chǎn)生濃厚興趣,這是可以理解的。 先前主辦機(jī)構(gòu)是三司,懷慶插不上手,而今主審官變成了許七安,懷慶自然就來了。當(dāng)然,許七安懷疑其中還有裱裱作妖的成分。 比如屁顛顛的跑到懷慶面前說:本宮的狗奴才回來了,狗奴才最聽本宮的話......等等,反正怎么炫耀怎么來。 三家姓奴的許七安很尷尬,于是前往清風(fēng)殿的路上,他沉默的墜在兩位公主身后,一言不發(fā),降低存在感。 馬德,裱裱老是這么搞,我總有一天會因?yàn)槟_踏兩只船而劈叉,扯到蛋..... 途中,讓當(dāng)值的侍衛(wèi)去尋來了昨日的小宦官。 小宦官態(tài)度轉(zhuǎn)變極大,與懷慶臨安恭敬行禮后,他又朝著許七安行禮:“許大人,昨日奴才有沖撞之處,請?jiān)S大人莫要見怪。許大人的好意,奴才都記在心里的。” 許七安一愣,心說我哪有的好意,你在說什么? 但他沒有表露情緒,不動聲色的“嗯”一聲。 一行人朝著清風(fēng)殿走去,兩位公主行在最前頭,白衣對紅衣,都是極為出彩拔尖的美人,她們的美可不僅僅在容貌和氣質(zhì),身段也是美人不可或缺的硬件基礎(chǔ)。 臨安的屁股沒有懷慶大....... 腿也沒有懷慶那么修長,懷慶比臨安還要高半個頭....... 哎呀,裱裱你怎么什么都比不過姐姐?沒用的東西。 懷慶不愧是我心目中的職場高冷女神,很讓人有征服欲,想弄哭她....... 許七安第一次可以這樣靜靜欣賞姐妹花,賞著賞著,發(fā)現(xiàn)論臀型的豐滿,似乎懷慶公主更勝一籌。 但行走間小腰扭動,裙擺晃動的幅度,卻是臨安更夸張一些。這說明裱裱比懷慶更會扭屁股。 懷慶有修為在身,寬松的宮裝之下,應(yīng)該有一個小蠻腰,性感小腹肌那種。但裱裱的水蛇腰像沒有骨頭似的,扭啊扭,扭啊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