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剛才陸號說,地書是天地會的東西,地宗覬覦此物。 如果陸號給不出合理的解釋,許七安就把他拉黑。 【陸:地書是地宗的寶物,但那是以前,它現在屬于天地會。而天地會是由部分地宗門人組建的。】 【叁:何出此言。】 【陸:此事涉及到地宗一樁秘密,我非地宗門人,不方便透露。】 【叁:我明白了,你留個地址吧。】 【陸:內城楊水街,與張氏綢緞鋪子相對的宅子,院內種了一顆枇杷樹。】 許七安此時已徹底恢復冷靜,喝了一口漸漸失去溫度的茶水,指尖輕扣桌面。 目前,擺在他面前的是三個選擇: 一,認可陸號,把鏡子送回去,他可以花錢雇人送。既不用考慮陸號的身份,又不怕玖號的鎖定。從此脫身。 二,與玖號交易,缺點是可能會面臨黑吃黑的危險。好處是一旦賭對,五百兩黃金到手。 三,把地書上交打更人,換取功勛。 如果我還是那個長樂縣衙的小快手,我肯定選擇第一種方法,以穩為主。 可老子現在是打更人,在大奉京城,外來勢力甭管多強大,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不,他們甚至都不敢進城。 我才剛加入打更人,沒有功勞沒有資源,正好可以用地書換一個錦繡前程。 這種上古至寶,衙門想必很樂意接收,魏淵那位大宦官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打定主意,許七安歸還冊子,從看管案牘庫的吏員那里取回了自己的腰牌,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庫房。 在一個沒人的角落,取出了玉石鏡內部的物品:軍弩、蝕骨毒、護心鏡、以及春哥歸還的四百兩銀票。 揣好這些東西,他來到了打更人衙門最高建筑物:浩氣樓。 樓底下的守衛攔住了他。 許七安摘下腰牌,沉聲道:“迅速稟告魏公,銅鑼許七安有重大事件匯報。” 守衛接過腰牌,確認無誤,審視著他:“為何不找直屬的銀鑼。” “銀鑼不在,情況緊急,速去。”許七安比他更剛。 這件事他不打算讓李玉春知道,準確的說,不打算讓更多的人知道。 天地會也好,道門地宗也罷,都是大勢力。 他們或許不敢報復打更人,但許七安是有家人的。 這一點,他上輩子當警察時就懂的道理。 許七安必須淡化自己在這件事上的痕跡,讓天地會和地宗的人忽視他。 兩名守衛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匆匆進了樓。 幾分鐘后,守衛返回,道:“進去吧,魏公在第七層等你。” 許七安這才松了口氣,那位權勢滔天的大宦官愿意見他,計劃等于成功了一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