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竟能預(yù)判出妖物下水后的位置....并準確射穿大腦....這份敏銳的洞察和判斷力,簡直可怕....呂青以女子之身擔任府衙捕頭,力壓群雄,她是驕傲的。 但此時此刻,對許七安展現(xiàn)出的神技,她心服口服,甘拜下風。 嗯,不但實力強大,還非常謙遜低調(diào),比那些看不起女子的男人強多了。 呼....要不是怪物受了傷,中了毒,有隔著一層水流,我未必能一箭射中它....許七安收了軍弩,有些惋惜,這把弩只能射三次,耐久性太差。 三次射完,就淪為普通的軍弩了。 本該是保命的,用來對付妖物,實在是可惜了。 呂青順著他的目光,也注意到了這把外形平平無奇的軍弩,這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軍弩上刻著繁復(fù)玄奧的陣紋,聯(lián)想到箭矢射出時激蕩的氣機,不難猜測,這是一把法器。 打更人只有銅鑼是法器....他這是自己的私產(chǎn)?他說能請來司天監(jiān)的術(shù)士,原來不是吹噓的....呂青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再次改觀,好感度提升。 許七安側(cè)了側(cè)身,不讓她繼續(xù)看自己的寶貝,笑道: “再不撈上來,它可就沖走了,好大一筆功勞。” 呂青矜持的抿嘴輕笑,點點頭。 兩人一起入河,把怪物的尸體拖上岸。 這時,宋廷風攙扶著朱廣孝,搖搖晃晃的走出林子。 “你們殺了它?”宋廷風難掩笑意,如釋重負。 沉默寡言的朱廣孝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你怎么樣?”許七安關(guān)切朱廣孝的傷勢。 悶葫蘆搖搖頭:“不礙事,只是斷了兩根肋骨。” 四人在河岸邊稍作休整,兩位煉精境的捕快帶著里長下山。 里長見到妖物的尸體,又氣又怕,小心翼翼上前,踢了一腳,以一個糟老頭子不該有的敏捷姿態(tài)逃離。 等了幾秒,見沒有反應(yīng),放心了,沖過來一頓拳打腳踢,無能狂怒。 發(fā)泄一通后,里長噗通跪下,給許七安等人磕頭。 許七安擺擺手:“我問你,南邊那個山窟,什么時候開采的?” 里長想了想:“那是以前留下的窯,南邊石灰?guī)r不多,路又不好走,很多年前就廢棄了。老朽,不知道什么時候開采成這樣的。” 許七安又道:“那邊以前經(jīng)常有人走嗎?” 里長說道:“倒也不絕人跡。” 你直接說偶爾有人走不就成了,跟我拽什么文....許七安腹誹了一句,道:“你且先回去,等待府衙傳喚。” 糟老頭子剛才被朱廣孝踢了一腳,受了些輕傷,許七安見他一直捂著腰部。 呂青對許七安的處理方式?jīng)]有異議,當即讓一位同僚送里長回去。 剩下的人原地吐納調(diào)整,恢復(fù)體力,補充水分和食物。 一刻鐘后,三匹馬拉著妖物的尸體,慢悠悠的走在官道上。 路上,呂青把許七安的神操作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言語間,洋溢著欽佩之色。 宋廷風策馬靠近許七安,細若蚊吟的說道:“她似乎對你很有好感。” 許七安細聲回應(yīng):“你想說什么?” 宋廷風說:“呂捕頭在京城六扇門里頗有些名氣,至今尚未婚嫁。每個男人都渴望成為某條路上的獨行者,不是嗎。” 在這個時代屬于大齡剩女了.....許七安笑了:“那你努力。” 宋廷風瞇著眼,嘆息搖頭:“我這樣的人,只適合教坊司。” 許七安笑道:“即使你向往的林蔭小道,每個清晨和黃昏都掛滿了白霜?” 朱廣孝皺了皺眉,聽不懂兩位同僚在打什么機鋒。 “對了,剛才你那一招是什么?”許七安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