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陰森的話語響在耳邊,令兩個劊子手寒毛倒豎,根本不敢看向不知何時已經走到身后,兇名完全不輸艷名的南院大王,忙不急的將已燒得通紅的烙鐵印上前方奴隸的低賤身軀。 聽著烙鐵灼肉的嗞嗞聲,白煙凝面露癡迷神色,不過,那兩個戰俘奴隸竟然都是一聲不吭,缺了痛苦呻吟作為重奏,實在是大大的不美。 白煙凝雌豹一般凹凸有致、線條分明的玉腿抬起,將慕容懿身前的劊子手一腳踢得朝后飛遠,還不忘從其手中巧然奪過烙鉗。 飛撞到堅硬石壁的劊子手連哼都不敢哼一聲,手忙腳亂的爬起身,隨時準備聽候命令。 白煙凝將烙鉗往噼啪作響的火盆里一插,走到被用索鏈五花大綁成粽子的慕容懿身前,腦袋耷拉的慕容懿,本就凌碎的長發更顯蓬亂。 白煙凝咯咯嬌笑,伸手將遮擋住慕容懿面容的長發捋開,動作輕柔得就像戀人之間親昵至極的愛撫。 凝望向那雙重瞳的眼眸,由于身具超凡境仙為,慕容懿并沒有在酷刑中昏厥過去。這并不意味著就是好事,切實的感受著一次又一次烙鐵灼肉的疼痛,已經讓慕容懿的精神之弦近乎繃斷。 “官人,你這又是何苦呢?”白煙凝將左手拈起的方形之物放到慕容懿眼前游移,甚至都刮到了慕容懿的睫毛:“嘖,官人可真是好狠的心,密布北門天關每一塊關石的大型靈禁,一旦引爆,你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卻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可就實現了呢。” “呸……” 白煙凝靈巧的讓過慕容懿無力的啐痰,雖然已經不能說話,可那雙重瞳之眸卻露出濃郁的鄙夷不屑。 “大膽!竟然對白將軍不敬!”正在伺候靜靜的劊子手厲喝出聲,自作主張的將手中烙鐵朝慕容懿犯戒的嘴印去。 啪—— 一倒響亮的耳光聲。 劊子手被白煙凝反手扇得嘴角溢血,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浮腫痛紅。 “你算哪條狗?即使淪為戰俘,沒有我的命令,慕容軍左副統帥也是你能唐突的?”白煙凝淡漠出聲。 同在房間里的其余眾人看向那新近上任,極欲表現的劊子手的目光,已如在看一具尸體。 面對慕容懿的啐痰不敬,白煙凝并沒有半分懊惱。如果這個男人連這點骨氣都沒有,白煙凝又怎會刻意留其性命? “想說話?”白煙凝笑了笑,勾起一指拂過慕容懿線條健美的胸膛,縱然而今滿布奴隸烙印,灼傷的疤痕猙獰可怖,白煙凝依然覺得這副身軀十分完美勾人。手指游移到慕容懿的脖頸,白煙凝拈住一根封靈針,悄然拔出。 身上九根封靈針少去一針,體內靈力回路稍能運轉,慕容懿目綻神光,微弱靈力凝聚成絲,徑直渡引向白煙凝握在左手的引爆靈寶。 “咯咯咯——”察覺慕容懿動作的白煙凝嬌笑連連,內力鼓蕩,將慕容懿微弱的靈力游絲震散,還示威的將左手里的引爆靈寶抬高,鄙夷道:“你這堂堂慕容軍左副統帥,就那么喜歡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孤身躍下關墻如此,而今亦如此,難不成是我的眼光變差了,其實你一直都是一個弱智沖動的低能男人?” “誰他娘的跟你這蕩婦立過這樣的誓言?誰他娘的誰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蛋!”已能開口的慕容懿虛弱的咒罵。 白煙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慕容懿是在回應自己方才隨口一開的玩笑。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便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懿怔了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受虐過度出現了幻覺,竟然從那個蛇蝎女人眼底讀到了一抹極致的悲楚。 白煙凝沉默的將封靈針插回慕容懿的脖頸,重新完全限制住慕容懿的任何動作。 天底下最大的蠢蛋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