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的吻技,男人貪婪的卷走她嘴里,甘甜的酒香味道。 她不適的動了動嘴,心里激蕩起一道道漣漪。身體像觸電一般,電流從頭頂貫穿全身。使得她光潔的手臂上,雞皮疙瘩和汗毛都起來了。 男人英俊的面容,清晰的映入在她的眼球,他長得太過妖孽,魅惑得令人有種無比眩暈的感覺。 長而持久的動作,幾乎令她窒息,像是他在懲罰她。直到她窒息的前一秒,他才松開扣著她后腦勺的手。 “呼……”喬小熙離開他,重重的喘氣。呼吸新鮮的空氣。 絕美的臉蛋,紅暈遍布,像是因為羞澀,又像是長久憋氣而造成。 上一次兄弟幾個見到封霆御,這般激吻女人的時候,應(yīng)該還是兩年多以前吧。 這么刺激的場面,看得他們傻眼。從而也深信了,眼前的小女人,就是封雨豪的媽媽,六年前那個跟封霆御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 晏安琛看著這一幕,那裝模作樣摟著女人肩頭的手,不由得加重力道,使得女人光潔的肩頭,掐出了一道紅印。 “晏少……”女人痛得小心翼翼的呼喊他一聲。但又不敢直接叫出來。 晏安琛帥氣的臉上,烏云密布,幽黑的眸子,布滿了深深的陰霾。那眼睛仿佛從地獄而來,揮手間便足以令人死亡。 接下來的問題中,喬小熙不在說話,可是卻頻頻出錯,跟封霆御的答案,全部都相反。 即使不用再跟封霆御,當(dāng)眾接吻,可是喝酒卻一點(diǎn)都免不了。 “她已經(jīng)喝醉了,我替她喝吧。”晏安琛終于看不下去,仿佛這幾個大男人,故意在灌喬小熙酒,想要把她給灌醉。 他伸手壓在喬小熙握著酒杯的手上,強(qiáng)行阻止。“晏少今天晚上在我這里,是不是喝酒不過癮啊。沒關(guān)系,我?guī)湍愕埂!毕搅私夥怫酪坏┍凰J(rèn)定的女人,是絕對不容許任何人碰的,哪怕是手上的肌膚之親都 不行。他趕緊將晏安琛覆蓋在喬小熙手上的手拿開,從而遞給他一個倒了酒的杯子。“這是八二年的純拉菲,沒有加顧家的高粱酒,你一定喝得習(xí)慣。” 晏安琛知道這里不是自己的地盤,而在場的每一位,都身掌權(quán)勢。更重要的是,跟喬小熙有關(guān)系的封霆御。 他今天跟司馬林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讓他引薦封霆御認(rèn)識,以便日后打開晏氏的國際市場。要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自己弄砸了,豈不得不償失。“你們干嘛啊,有人做君子,幫我喝一點(diǎn)酒,你們?yōu)槭裁床蛔尠。俊眴绦∥跻呀?jīng)醉了,到了亂花迷人眼的地步。迷茫的眼睛,看不清楚想替自己喝酒的人是誰。“謝謝你先生 ,你人真好,那就麻煩了。” 喬小熙端起茶幾上的酒杯,轉(zhuǎn)交給晏安琛。 她口中一聲‘先生’,使得晏安琛心中五味雜塵。很不是滋味。她什么時候變成戲子了?消失了六年,就可以裝作不認(rèn)識他嗎?